怎么是好!
七夕靠在萧战的怀里舍不得下来,只道她喜欢为萧战做些东西,都是些十分简单的东西,没那么娇贵的!
她也发觉这里远比京城亦或者是靴城冷许多,这两天早晚她手里都要捧上一会汤婆子,用碳着实还早了些。
如今不过刚刚是深秋早冬jiāo替的时候,这会便用了碳盆,后头还怎么是好,再说,她长这么大,也没用过碳盆这种金贵的东西。
山里人家,拾了柴火都是可以用来卖钱的,更何况是碳这么个连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她与母亲两个人过日子的时候没有碳盆,窝在土炕上十二月里也就烧着柴火将土炕烧热了这么睡的……
有的时候窝在土炕上暖一暖手,继续绣点个帕子往外卖,都是贴补家用的,现在想来,这别院里的日子都已经是浸在蜜罐子里了。
从前的日子都是这么过来的,还没矜贵到那种地步,她就是想帮着萧战多做一些,萧战练兵的地方地势还不如这城里,又冷又潮,怕是那风吹在身上远比任何时候都要冻人。
这护膝里她塞了厚厚的一层棉花,为了使得关节处能够不牵扯了动作,更特意做将其剪开缝制的,这个做累是累了些,可方便萧战活动筋骨。
在家时,她也常做针线,很多时候便是白日里出去帮着那些大户人家浆洗了衣衫,夜里回来便努力的多做两张鞋底出去卖。
偏是去了京城这么长时间,她的这些活计早让练字练学各种的心计而忘了该做针线功夫,来了这儿拾起这些东西,她反而觉得十分自在。
“我还做了件中衣,给你试试,你什么时候回军营?”
靠在萧战怀里的七夕想起昨日里刚做好的中衣,忙从萧战怀里起身,将长榻后叠的整整齐齐的一件中衣给拿了出来。
她原是想让萧战试一试这中衣,若是哪里嫌大,她可以改一改,回头萧战回了军营便能够穿的上,可等她上手将萧战的衣衫解开的时候……
七夕才发现,这好像并不太对,她好像做了一件不可描述的事情……
萧战的胸口起伏,尤其是在自己的手滑过她的胸口之时,那种起伏不定的频率让此刻的她红了脸。
萧战的手握住了七夕,在七夕察觉到这一件事情看起来极为不正确的时候,将七夕的手握到了自己的胸前,四目相对时,七夕的脸颊已经红成了一个已然熟透的苹果一般。
萧战从未见过这样开朗的七夕,自他踏进这门口之后,无论是她直接冲入自己的怀中,又或者数着桌上的鞋垫护膝与自己说了许多的话,还有这一件中衣……
这些都是七夕从未有过的,在将军府里,原是太拘着她了!
他在七夕的眼里看到了开心,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开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