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替你出来乱吠,当真是你无用了么?”
主仆二人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让陆菀悠当真觉得好笑,彼时雨露早已经用手势告知陆菀悠,萧战就在她们身后。
这是她们自来的传信方式,倚红楼密不外传的东西!
方清芷才在那儿说自己是红绡帐中滚出来的,这会她便让方清芷瞧瞧,什么才是红绡帐中滚出来的。
陆菀悠冷冷剔了方清芷与青莲一眼,用狗叫声来形容青莲此刻的狂吠。
青莲自知失言,在被陆菀悠意有所指的辱骂之后,当下惊惧的跪在方清芷的面前,为自己的失言而认错。
“当真是管得紧,在你们夫人身边伺候很累吧,不止要谨言慎行,甚至连看你们将军一眼都怕是会被挖了眼睛,青花呢?怎么才被抬了通房,就暴毙了?啧啧啧……”
光提铁丝引雷还不算,陆菀悠此刻更是不咸不淡的提起死了的青花。
毕竟,先有她容不下七夕在前,如今再把那早已经让人遗忘的青花提起来,也不过是将方清芷不能容忍的形象立的更加形象一些而已。
“早听说,青花高热你们连给她好好请个大夫都舍不得,借着那个新来的丫头打压一个自己身边爬了主子床的陪嫁,夫人这手段当真是越发的高明,我们这些个男人堆里打滚过来的,也都不是你的对手,你这怕是能以一敌十了……”
萧战自进门就一直站在竹林旁,翠色的竹影掩映着他提拔的身姿,却也让他清晰的听着方清芷与陆菀悠的一番对峙。
这些话,让此刻的萧战眉头越发深拧……
方清芷在听到陆菀悠把青花的事情都提出来说,便清楚的知道,陆菀悠看似不声不响,却是把什么事情都了解的通通透透。
陆菀悠就像是自己肚子里的一只蛔虫,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没离了她的眼睛。
此刻的方清芷气急败坏的一掌拍在了小几之上,手心发烫发红,更是隐隐作痛!
“你放肆!”
“我放肆?我能有你堂堂将军夫人放肆,你作恶多端,你敢说我梁上引雷的铁丝不是你放的!
“是你为我准备的屋舍,是你为我摆置的高床,我身边的每一件事情你从不假手于人,你害死了我的儿子,为着你是将军的正妻,我一声不吭!”
方清芷的一声大叫引来陆菀悠的厉声回击,这些话她藏了五年了,整整憋了五年!
这些话里的每一个字她都在心中演练了无数遍,如今总算有机会说出来,她怎么能够不说的彻底干净。
她就是要借着这次机会,让萧战对方清芷彻底失望,让方清芷每日活在萧战对她的冷眼相待之中,如置身地狱一般痛苦。
“你对我做下那样十恶不赦的事,现如今还要来向我泼尽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