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一套花纹繁复华美精美的长裙后,当下放了手中的车帘,示意车夫架马,离开此处。
萧战抱住了已然让自己打晕的七夕,向车夫颔首之后离开……
“这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惦记着,有那功夫想着一个死人,不如早早的把王爷给你选的姑娘挑出一个来,早立家业,早承子嗣。”
车中人与萧战和七夕擦身而过,马车之后所坐着的另一个男人向着适才掀帘的那一位开了口。
说话的那人青衣劲装,却独缺了一只手臂,左臂空空,脸颊之上还有一条自眼睛贯穿到整个下巴的刀伤,看着格外可怖。
他若猜的不错,柳云霆适才忙着挑帘去看外头的情况无外乎是听到了那两个字……
这么多年了,他倒是对这两个字始终不得忘怀,都不知该说他是愚蠢,还是痴情。
“用不着你提醒!”柳云霆冷冷的扫了独臂男人一眼之后,让他给自己闭嘴。
二人在此一刻沉默,马车里安静的吓人……
柳云霆的手在此刻摩挲着腰带之上的玉佩,耳边适才的七夕二字久久不散,脸上越发yin郁……
第19章 抬了通房
“滚……滚开……滚!”
薄暮冥冥,日落风生时,七夕从噩梦之中醒来,大喘着粗气的她此刻胡乱的在空中掐打,嘴里还在不断的说着胡话。
翻坐而起时,整个人被冷汗浸透,就像是从水里头捞出来的一样,甚至在萧战伸出手递来帕子时,她本能的惊叫出声,差点没上手去打萧战。
“姑娘……姑娘别怕,是将军,是将军!”
福伯与萧战一起守在七夕的身边,在七夕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时,忙唤着七夕,让七夕不要害怕。
七夕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紫竹轩……
看着七夕这会受了惊慌失措的模样,福伯无比内疚,只道是自己的过失,也没好好把人打听清楚了,竟然遇到那么一个人面兽心表里不一的东西。
“别怕,已经没事了,我已经同大理寺少卿打过招呼,那个姓韩的畜生现如今收押入狱,再没人欺负你。”
萧战递上了福伯熬好的安神汤jiāo给七夕,想劝七夕喝下一些,伸出手脸上满是柔色的当下,七夕没有接,只是双手抱膝,将脸瞒在了双膝之间。
“多谢将军费心,明日七夕就收拾了东西回杨家沟,七夕自知自己痴心妄想,可我也不是那街边让人拉了就走的女人,我……”
她宁愿孤独终老,守着养母与天赐哥的墓碑过一辈子,她也不想再遭受那样的欺辱。
七夕此刻委屈,她没忘了那个姓韩的是怎么拉着自己对着自己上下其手的做那恶心的事情,没说两句话的她,眼泪在此刻如珠玉一般落下,看着那样可怜……
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