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棯坐下后对方从抽屉中掏出白漆铁被和茶叶,语气十分熟稔道,“要茶吗?这茶还是老余带给我们的,一斤一千多块钱呢,平时我们都舍不得喝,尝尝。”
越棯抿着嘴,“不用了。”
“我都给你泡好了,你不要不是浪费了?”张富贵不由分说地把茶塞进越棯的手中,满脸热切道,“喝吧。”
茶叶并不是什么好茶,光用肉眼看越棯就能分辨出这是什么品质的茶,茶质是一回事,在敌人的地盘上喝他给的水那是另一回事了。
杯子上冒着热腾腾的水蒸气,越棯面露难色,低着头,声音轻柔,“有点烫。”
“哦,你看我这脑子,怎么给你倒这么烫的水呢。”张富贵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把水杯子接走,像是不经意样用自己的手去蹭她的手背,“那就等会喝吧。”
越棯垂眸遮住了眼中的不悦和冷漠。
半晌两人都没说话,室内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张富贵看了一眼手表,装模作样的用手扇了扇,“好像有点热了,你热吗?”
鼻翼扩张,瞳孔收缩,咽部吞咽的速度加快……这哪是发热,这是发情了。
她这身体由于先天和后天原因外貌条件十分有限,唯一能让人忽略这些因素产生冲动的只有年龄,俗称恋童癖,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会对特定年龄的孩童下手。
恶心感渐重,越棯按住包中的针筒,准备找机会扎人。
张富贵解开了自己的领口的扣子,露出一口黄牙打探消息,“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认识了多久了?”
越棯坐在床头上,张富贵坐在床中央,两人的距离只有一个人的空位,他每问一句身子都会向对方移动不少,等越棯挑挑捡捡把基础信息说完后,张富贵离越棯就只有一个手掌的距离。
“是吗?原来你们是这样熟悉。”攀住越棯的肩膀,张富贵缓缓低头,“真是可怜呢,跟廖医生这么久,他都没有教你什么。你甘心吗?”
“他能教你的我也能教你,我还能教你更多,比如能让你感到更快乐的东西,不过你要先………”付出点学费。
手在触碰到越棯脸蛋时顿住,他一直没留意越棯揣包里的手是什么时候拿出来的,在他聊sāo的这段时间里越棯早就把手上的针筒已经扎进对方的脖颈。
#快乐个锤子快乐#
#你现在快乐吗#
#管你快不快乐反正我他妈是快乐了#
失去意识前,张富贵听见越棯冷笑道,“廖辰顶多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你连个变态都比不上还想教我?”
滚一边去,没空听你瞎bb。
装自闭装久了越棯的脾气也上来了,更别说她外面还有外援,底气一足,就更不慌了。
有空闲的时间,越棯开始在这间小屋找线索,屠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