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不开心了?”
乐姗姗终于回神,朝林子安看了一眼,突然开口问他:“以前我们很熟悉吗?”
林子安愣了愣,随即本能的回答:“当然!”
“那以前的乐姗姗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曾经很爱瞿俊鹏吗?我和他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你可以和我说说吗?”乐姗姗不着痕迹的看着他说道。
林子安听到她的话,神情变了变,朝瞿俊鹏看去。
瞿俊鹏就坐在乐姗姗的右手边,他坐在乐姗姗的左手边。
可此时,瞿俊鹏根本没有看他,只是低着头。
乐姗姗的余光是能看到他和瞿俊鹏求救的,她只当没看到,笑着说道:“你还说我们很熟,连这些都不知道吗?”
林子安抿着唇不再说话。
很久,他低着头神情不定的说了句:“有些事情,你还是自己问瞿俊鹏吧。很多你忘记的事不应该从别人口中得知。”
乐姗姗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了,她又侧头看向瞿俊鹏:“俊鹏,有人说我五年前很爱你,爱到失去了自我,爱到几乎连脸都不要了,是真的吗?”
瞿俊鹏终于抬头,他静静的看向乐姗姗:“姗姗,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已经不重要了。欠你的,我都会还给你。”
乐姗姗望进瞿俊鹏眼中,似想要透过他的眼睛把她看透。
两人目光相对。
最后乐姗姗别过脸,低声的说了句:“我有点累了,想睡会儿。”
瞿俊鹏帮她把行李箱里的毯子拿出来盖在她身上:“嗯,你好好休息。”
乐姗姗闭目靠着凳子,脑中那些新闻一条条的在她脑中浮现。
“瞿家唯一的继承人瞿俊鹏将在半个月后迎娶名族舞之父乐嘉良之女乐姗姗,其舞蹈天赋极高,有人预言她的成就将超越她父亲。”
“瞿俊鹏并未出在自己与乐姗姗的婚礼上。王子和公主的童话就此破灭……”
“乐姗姗挺着肚子独自完成了自己与瞿俊鹏的婚礼,爱情神话终成了一场笑话!”
“瞿氏唯一的继承人在逃婚之后,居然在a城最高的摩天大楼向初恋情人殷亦涵求婚。据说瞿殷两家政见不统一,曾公开强调两家绝对不会结合!”
“民族舞之父乐嘉良与其夫人双双跳楼自杀,自杀原因警方还在调查!”
“乐姗姗在瞿氏继承人瞿俊鹏和殷亦涵的婚礼上跳楼自杀……”
“……”
脑中,关于自己与瞿俊鹏的新闻就像电影一样一段段的放映。
她攥紧了瞿俊鹏给她盖着的毯子,无法从一段段的新闻中走出来。
自己曾经如此一厢情愿的爱过瞿俊鹏,甚至为他生,为他死过。
她紧抓着毯子的手被一个温热的掌心握住了,有着属于瞿俊鹏特有的温度,可乐姗姗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暖意,一阵阵的恨意从掌心传入背脊。
原来霆哥哥就是因为这些所以料定瞿俊鹏必定不会拒绝她。
一个曾经为了他死的女人,一个曾经被他践踏过尊严的女人再次送上门,他怎么还能拒绝。
乐姗姗紧闭着眼睛,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眼角的泪水从脸颊滴落,滑落在毯子上。
瞿俊鹏伸手揽过她的肩,轻吻着她的额头,伸手轻轻的为她擦干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低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那一句对不起让乐姗姗胸口似被人掐住了般疼。
喉见间就像有把刀在一刀刀的矩着,让她痛苦的透不过起来。
她吃力的捂住胸口吃力的喘息着,意识一点点的消散,最后沉沉的睡去,耳边只依稀听到有急促的声音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忽远忽近。
……
乐姗姗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对瞿俊鹏一见钟情之后,就不顾一切的围堵他,一厢情愿的追着他脚步跑,根本不顾瞿俊鹏对她的厌恶。
梦里面,她看着自己各种作贱自己。明知瞿俊鹏并不爱她,却抢着要给瞿俊鹏拿包,抢着给他洗衣服,打水。明明能从他眼中看到对自己的厌恶。
最后,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