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一声声的自责,让社员们为之动容。
陆思华这样做,很多人说她傻,说她笨,做媳fu孝顺到这份上,也就只有她了。这样的结果,不一定就能够得到一声好,反而会让人觉得她好欺负。
“你……你放屁!”苏老太气得,破口大骂。这败家娘们,什么时候给她买那么多好吃的了?虽然也有,但她怀着建民的时候,什么时候给她买了肉?那是她儿子买的。
陆思华却像没有听到苏老太骂人一样,竟然朝着她跪了下去:“娘,我知道,你喜欢孙子,我生了晚晚之后,你心里生气,你恨不得掐死了晚晚。但是她是我的孩子啊,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怎么能够说死就死呢?我知道你恨我没有听你的话,但这话我怎么能够听啊,你不想要孙女,可是我和当家的要啊。但是……”
哭得上声不接下气地,她说:“可是你不能把我的孩子扔到狼群,那可是狼群啊,狼看到肉还能够不吃,那可是你嫡嫡亲的孙女,那是我和当家的盼了多少年才盼来的闺女啊,她的身上可是流着苏家的血啊。”
苏老太气得,嘴角都在抽搐。
她好不容易让社员们的心拉到了她这边,被陆思华这一哭,大家的同情又倾向了那边。
“求求你,求求你饶过晚晚,饶过我们一家吧,求你了。”陆思华已经跪了下去,朝着苏老太在那里磕着头。
苏建国拉着两个弟弟,也跪在了地上,朝着苏老太磕头:“nǎinǎi,求你了,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活不下去了。”低着头磕头,声音带着哭腔,但如果看到他的脸,就能够看到他脸上一点泪水也没有。
苏晚晚嘴角也同样抽搐着,发现原来她的娘亲也没有表面上看得那么柔弱。大哥是个机灵鬼,这种哭戏也可能是他的擅长,演戏谁不会?但娘却是一个很正经的女人,跟爹一样,从来不会玩这一套,这会竟然也学会了,演起了戏来?
刚才老太太并没有大声骂,而是故意哭诉着苏父的不孝,就是要以道义占全大理,让所有人都只记得二房的不孝。
这会,被娘和哥哥们这一通哭,只怕计划也就落空了。
为了配合他们,她也发出了一阵哭。她哭起来,那可是说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论演技,她也会呢。
苏晚晚这一哭,那可是跟陆思华和苏建国他们不一样。陆思华那是流着眼泪,以柔弱之势,让人同情。建国他们,只有哭声,却没有让人看到眼泪,当然他们也掩饰得好。苏晚晚就不同了,她哭是真哭,白嫩的脸上全都是泪水,哭着还打着嗝,揪疼了很多人的心。
陆思华说:“晚晚别哭,娘会保护着你,不会让你nǎi再扔了你,哪怕是我死,也会护着你,不会让你nǎi伤了你。”
苏老太气得,肝儿疼。
苏老爹一张脸已经黑了。
苏大力一家,似乎事不关己,一声不吭。
苏成才“咦”了一声,好奇地看向了二房一家,突然觉得有趣了起来。
苏建国似乎还不嫌添乱,又朝苏成才磕头:“三叔,求求你劝劝nǎi,别bi死我们,我们会很乖的,绝对不会再让nǎi生气了。”
这一下子,苏成才想要旁观都难了。
苏晚晚心里发笑,嘴里也喊:“叔……叔……”
苏成才就算再不想开口,此时也把他架到了火上烤,不开口也得开口:“娘,二哥已经分家了,你别……”
“分家怎么了?分家他就不是我儿子了?”苏老太恶狠狠地说,也顾不得演她的可怜人设了。
陆思华也已经站了起来,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她冷冷地说:“那按娘的意思,是不是你们和大伯他们也不用分粮食了,一起把粮食合在一起由大伯他们来分?”
苏老太骂:“你放屁,你个下三烂的东西,这的心肠可真du啊!我们家和你大伯几个叔叔家早就分家了,凭什么让他们主持着分粮?”
有人提出不同的意见:“那照你这么说,你们和苏勤他们不也分家了?”
苏老太说:“我们虽然分家了,但没分户口。”这应该是他们做得最对的一件事情,没把户口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