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行了,外面任何人都不要被知道。
就连下河村村委都不知道苏勤出去找工作的事情,还以为只是去外面打了点儿零工而已。
现在已经秋收结束,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他们去做,请假的事情很正常。可不只是苏勤在那里请假,村里其他家好几人都有请假的情况,就连老宅那边的上房大房三房都有类似的情况。
苏大力最近变得特别的懒,就算去上工了,那也是东一鎯头西也一鎯头,似乎身上的力气已经使完了似的,有气无力。
老三苏成才就更不要说了,他自从毕业之后回到下河村开始,就没有见过他正经地干过一天活。
就算被苏老爹拉着去了队上干活,那也是有气无力地干着,比苏大力还不中用。
但是在苏老爹和苏老太眼里,老三那是哪哪都好,就算是干活不出力,在他们眼里那都是有理由的。哪怕是让老三下地了,依然是心疼得心肝都疼了,舍不得,特别是苏老太。只觉得老三从小就没有吃过苦,如今找不到工作,却要在家里做农民,她就觉得很不得劲。
老三那是注定要吃城里饭的孩子,他怎么可以在农村里干这些粗活呢。赚工分,那是支书他们的要求。在家的每天都要去上工,谁也不许偷懒,除了那些已经请假了的,确实是有事情的。苏成才这才被要求了去,不能呆家里。
但像苏大力这样,明明身上有着使不完的劲,却偏偏想要在那里偷懒,如何不让人看不起?
下河雨民风纯朴,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屑干的。但偏偏苏大力就干了,还干得那么的理直气壮。
这和梁赖子这样的情况,又有什么区别?梁赖子那是出了名的无赖,没人敢真的要求他怎样,哪怕他过得不像样,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当面去说他什么。
梁赖子可真的在耍起无赖起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震得住他。他也习惯了这种被所有人惧怕的日子,哪大家在背后骂他,他也不在乎。
苏大力不是,虽然也爱偷懒,但绝对不会像梁赖子那样耍狠。他虽然说狡诈,干活不用心,但至少还能够干下活。
苏建国说:“爹,快说说,这个开车的滋味如何?是不是特别的好玩?那个方向盘……是叫方向盘吧?怎么握的啊,还有刹车,还有油门和离合器。”
建国就好像突然找到了话题,“叭叭叭”地往外喷。
他实在是太好奇了,那些专业的术语,那也是他有一次在两个外乡人口里听到的,从此就记在了心里。
他对车子实在是向往了,如果自己真的也能够摸摸就好了。虽然现在苏父在学了车,哪怕他的心里觉得爹开了心跟他自己开一样,但是自己真正摸那是不一样。
因此,他就想问得详细些,可以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勾画,以后有机会摸到车子的时候,就可以多些经历了。
眼睛连眨也不眨,用力地盯向了苏勤的,不想放过一点点消息。
苏建兵也是一脸的好奇,他没有像大哥那样的着急,但也弯着脑袋一直都在等着苏勤的答案。
苏勤也没有让他们失望,很快就说了起来:“教我们学车的那个师傅姓侯,侯师傅很严格,只要有一丁点的错误,他就会沉下脸训斥,甚至动手打人。学车其实也不难,至少我觉得并不难……”
跟所有男人一样,苏勤那也是极爱开车。他是个聪明的人,学起东西来,那是非常得快速。虽然只学了三天,但他已经觉得练得差不多了,该学的东西,他已经学会了,该摸的东西,也摸得差不多。
以前觉得,开车一定是很难的,车子那是多么的高大尚。以前他在村子里曾经摸过手扶拖拉机,当时他也想开拖拉机,但最后这个机会却被别人抢走了。
拖拉机就只有一辆,也不是谁都可以上手去学的。苏勤没有这样的机会,他只是摸了几把,后来听那些开过拖拉机的人说,那个很难。
他也就信了,肯定是很难的。
如今学了开车,他才知道自己被骗了,这哪里有那么难的?
分明就是很容易的事情,竟然还被人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