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车。”
“不会可以学,那边有专门教开车的。记得好好干,这份工作来得不容易,工资能有三十二块,等到你正式工办下来,就能有五十四块了。”好好干,正式名额办下来也不难。
三十二块的临时工的工资,都能比得上翻砂厂的高级职工的工资了。
苏勤感动,岳父和姐夫那边,为了他的事情,欠了人家多少人情,他如果再不好好干,就太对不起他们了。
“在外,可不像在家里,老实肯干是好事,但过分老实容易吃亏。在外面,记得机灵点,明白吗?有什么事情,就写信给你姐夫。”
直到有人过来,翁婿两人才结束了谈话,但该谈的也差不多都谈完了。
苏成才看到陆姥爷的时候,礼貌的上前喊了一声,脸上的笑容让人感觉到了像阳光般的温暖。
那边的苏老爹也把支书和大队长送出了院门,见到苏成才正和陆姥爷说着话,脸上也堆起了笑,笑得跟菊花似的,满是皱子。
却也没有上前去打扰三儿子和陆姥爷的对话,而是叫过来二儿子,对苏勤说:“你去一趟邻村水雾老赵家的老铁头,让他过来给你们打灶。你和老三房间都打一个灶,免得厨房那边灶忙的时候,不至于耽搁开饭。”
苏勤心里有些喜悦,他本来也想自己去找老铁头过来开灶,厨房那边的灶头用得肯定不方便。这会老爷子提了出来,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听老爷子的意思,这个打灶,由公中出?
对老爷子,他没有太多埋怨。爹对三个儿子虽也有偏袒,但多少是公正的。
“爹,我知道了。”苏勤说,“我明天一早就过去。”今天太晚了,过去那么一来一回得个把小时,天就暗了。
苏老爹嗯了一声,掏出旱烟管子正要抽,又一想,放了回去,他说:“老二,你是不是恨你娘对二房的狠心?恨爹没有帮你?”
苏勤愣了下,摇头:“我不恨,爹娘怎么做,都是你们的权利,做儿子的,心里再不痛快,也不能恨你二老。”
苏老爹叹了一声,老二还是怨了啊,只不过迫于孝道,说不出什么而已。
凉了的心,想要捂回来,不容易啊。他也有点儿怨恨老伴做的那些事情,但是老伴在最艰苦的日子就跟了他,他们这么相濡以沫着过来,临老了不能太过于苛求她啊。
她错了,那就由他来承担一切,用他的热心去捂热儿子的心吧。
……
苏晚晚做了一个梦,一个真实却又陌生的梦。
梦里,她竟然变成了书里那个配角“晚晚”,跟着她过了一世。梦里,她随着她哭则哭,随着她笑则笑。直到“晚晚”死的那一刻,她不同意跟那个混混丈夫圆房,被他戳死在家里。
“晚晚”身上全是伤痕,衣服都是破的,看到她过来,仔细地看了几眼,突然笑了,“你终于回来了?”
苏晚晚满脑子疑问,张嘴吐出的话却是:“对,我回来了。”
“晚晚”说:“这一生,应该该圆满了吧?”
苏晚晚:“……”
这对话,似乎不太对劲,这是原身在欢迎她来?好像知道她会来一样?
“是不是很奇怪?”“晚晚”咧嘴笑了笑,“我一直在等你回来,你终于回来了,你我的人生也就真正圆满了。”
苏晚晚满脑子的官司,却得不到解惑,正想再问,就见“晚晚”化成一道粉色的泡沫彩虹,消失了。
苏晚晚顿时觉得,身上暖洋洋的,就好像那些粉色的泡泡全部都化进了她体内一样。
再睁开眼睛,却见到程骁那一张大脸正好奇地看着她。
看到他的那张大脸后,苏晚晚“啊啊啊”地叫开了,嘴角流下了一长串的口水。
她怎么会忘记,她是被程骁救回来的。
苏晚晚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苏老太抱出去扔掉,却又在意料之中。
苏老太对她的恨意,从她出生那天对着她的脖子掐下去,就已经猜到了。按着书中的描写,苏老太是个自私的人,重男轻女又到了极致,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放在一边,何况是隔了一代的孙女呢?
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