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尝着,就不对劲呢!”
说着,她像是有些难受,抬起头,憋了嘴,眼眶里带了湿意,眼角也隐隐透着红,撒娇似的埋怨道:“你怎的,也不告诉我……”
看着明珠醉酒之后,这幅天真稚嫩如孩童一般的委屈神色,赵禹宸的心下便是猛地一软,仍旧好声好气的解释道:“天色这么暗,我低头拿个金蟾的功夫,谁想的就这般巧呢。”
“都怪你!”苏明珠却是打断了他的话,瞪大了水润润的眼睛,仿佛很是生气似的,扬高了声音又忿忿的重复一遍:“就是怪你!怪你!”
赵禹宸虽然知道人喝多了之后是不讲道理的,但以赵禹宸的身份,从小到大,还当真没人会这样毫无理由,莫名其妙的训斥指责他。
这种感觉有新奇,但是因为对他的是明珠,他却发觉自己竟也不觉着生气,回过神后,只是苦笑着摇摇头,还当真答应了:“好,都怪朕没发觉,来,起来,朕扶你回屋去……”
可赵禹宸虽然认了错,苏明珠却并没有高兴,反而愈发委屈了一般,对于赵禹宸伸过来的手理也不理,带了哭腔一般继续道:“都怪你……你为什么是皇帝,为什么是陛下……”
赵禹宸的动作便猛地一顿。
“我从前好喜欢你的。”苏明珠的话却还未完,抽了抽鼻子,哼哼唧唧,委委屈屈的:“我以前都没有朋友……也从来没有早恋过,我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也只有你这么一个男朋友,从前,咱们明明那么好的……”
苏明珠只觉着从丹田里往上涌出了一股激昂的热气,这热气一股脑的涌到脸上,又冲上了头顶,叫她的脑子里一边儿觉着昏昏沉沉,一边却又是纷纷扰扰。
原本以为早就已经放下了的事,不知道为什么,便在这热气里一股脑的又重新泛了起来,历久弥新,历历在目,甚至于,连再看着眼前已然长的比他还高的赵禹宸,竟恍惚间,竟是忽的变小,又成了那个唇红齿白,脸颊还带着圆鼓鼓婴儿肥,会一本正经的劝她说“你当心些!”的小殿下。
也是,她如何能不记得呢?
虽然细论起来,她是活了两辈子,但是上一世,她的记忆里最多的,却只是干净到叫人心慌的病房,父母当然也是疼爱她的,但是每每出现,眼神里却都会带着止不住的担忧与惋惜,柔声细语的问她想要什么,不论合不合理,只要家里能做到,只要不会影响她的病情的,就都一股脑的全部,仿佛这一次不答应,下一刻就很可能再没有机会了似的。
只是那又怎么样?她不能出门,不能旅游,不能上学,不能jiāo友,唯一能做的,便是当好一个脆弱易碎的瓷娃娃,关在精致安全的玻璃房里,去听旁人告诉她,外头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