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笑,毫不在意的模样一般:“李兄弟着什么急,贵妃娘娘如今不是好好的,一点儿事都没有吗?”
李明理闻言眉心一蹙,他缓缓起身,露出一副话不投机的模样,便要转身离去。
“贤弟且慢!”梁王这才有些着急了一般,他站起身,拉住了李明理,只是满面的担忧关怀之色:“贤弟何必如此着急,本王这般做,当真全是为了兄弟你啊!”
李明理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转过身后,却还是配合的露出一丝疑惑来:“王爷这话何意?”
梁王拉着李明理重新回了树下的竹席旁,只说的语重心长:“你可知道,如今陛下已然在私下里令钦天监里算好了日子,下月初八,便打算立贵妃为后?”
“什么?”李明理猛地站了起来,这一次的惊慌却是实实在在的不加掩饰:“他……当真有此意?”
梁王满面郑重的点了点头:“本王若不此时行此釜底抽薪之计,待到贵妃封后,贤弟还如何能心愿得偿呢?”
在梁王面前,李明理偶尔露出了一丝破绽,被对方发现了他对明珠有心之后,李明理便索xing认了这话头,一向只拿着都是为了明珠的理由,才解释自己的行径。
因此听了这话之后,李明理故意沉思片刻,便果然缓缓坐了下来,却仍有些不甘一般,还是说了一句:“什么釜底抽薪,分明乃是yin私下作。”
李明理说着,端起茶盏来抿了一口,眉目之间便露出了一丝不加遮掩的嘲讽来:“勾结淑妃,诬陷贵妃,若非知道王爷不好南风,在下只怕要以为您是对陛下有意,竟都容不下旁人。”
即便被这般嘲讽了,梁王也是浑不在意的模样:“招数从不在于大道小道,有用便是好道。”
李明理垂了眸,又开口道:“王爷胸怀大志,却只拘泥于这fu人一般后宅小道,实在毫无志在大器之相。”
“光明正道谁不想行?”梁王叹息一声:“可是本王遭先帝忌惮,十余年来固守景山不敢迈出一步,手上除了些许暗卫钱财,毫无反手之力,本王倒是行那坦dàng正途,却也是有心无力啊。”
哼!信你才怪,李明理心下一声冷哼,便又:“对着旁人且罢了,可对着在下,王爷却还是这般言而无言,出尔反尔,也是在是难以服众。”
“贤弟不也是一般?虽已入我门下,素日行事却都是遮遮掩掩,从不肯现于外人之前,本王实在是寒心啊。”梁王说着,甚至还装模作样的拎起袖角擦了擦眼中并不存在的泪迹。
脸皮太厚其实有时候就是这一点不好,有时候能将假的作成真的一般,但有时候,分明就是真真儿的事,由着他口中说出来,总也存了几分假意似的。
便如同此刻的梁王,素来寻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