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解释道:“先帝推崇圣贤之道,教导公主,也是以贞静娴庄为上,宝乐从来未学过骑shè,也从未去过围场。”
苏明珠闻言有些诧异,便建议道:“从未学过骑shè吗?其实,公主多多少少还是练着拳脚骑shè功夫的好,不为了与人动手,只是强身健体,身子也能好些。”
“你说的是,哀家瞧着,贵妃你的身子就好的很,进宫这么长时候,一声咳嗽也没有过,不像是宝乐,一年总是要病上几场,这一变天,哀家就得跟着担惊害怕,可是就因着整日在宫里不活动的缘故?”提起唯一的女儿来,一国之母的太后,也是满面担忧,与所有关心孩子的母亲一般无二。
苏明珠点头:“自然是有干系的,好在公主还不算大,这会儿开始慢慢练着,身子定然要比从前好些。”
“既是如此,等到了围场,哀家便给宝乐寻一只温顺的马驹,叫人仔细照看着,先学着试试。”
宝乐闻言面上一亮,抱住了太后的胳膊,还与小儿一般痴缠着撒娇:“母后可真好!”
太后一面训斥这宝乐没规矩,一面便已忍不住的软的如水一般:“若是从前,便是哀家想让你学骑shè也是不可的,好在如今……咳咳。”说到这,太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忽的一顿,咳嗽了两声之后,便忽的端起一旁的茶盏抿了一口。
不过苏明珠还是多少察觉出了太后未完的言下之意,大约就是好在如今先帝终于去了!不会像从前一样叫女儿锻炼锻炼身体都得诸多小心一类。
苏明珠想着好笑,想想,又替太后觉着有些叹息,便也接口说了一句:“好在如今已出了孝,太后与宝乐总是能略微自在些了。”
这句话虽然是说着出孝,但实则也与直白的“好在先帝驾崩了”差不了多少,太后面上不曾显露,心下却也明白贵妃实则是已经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且还是真心的体谅的。
太后之所以能与贵妃相处的这般得宜,很大一部分缘故,便是因着苏明珠的这份通透与体贴,她放了茶盏,颇有些心照不宣与苏明珠对视一眼,便摇着头笑道:“你这孩子……哀家真不知是该说你聪明,还是愚笨了。”
苏明珠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臣妾做错了什么事不曾?”
“你这孩子,既是聪明,为何又总是做些糊涂事出来?”太后看她一眼,因着她心底里当真有几分喜欢贵妃,竟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意思:“陛下较之先帝更为仁厚,虽恪守圣贤之道,却还不是不能听人劝的,你与陛下原本就有幼时的情分,原本合该一开头便更亲厚些,如何倒总是针尖对麦芒一般,你呀……可亏得是好运道,家里才立了功,偏偏淑妃家里又出了事,若不然,光是巴着哀家,可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