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是要靠脑子挣钱的。”
陆远帆温柔地伸手抚了抚女孩的头发,肯定道:“逢春,你在舞台上的样子很美,去吧,我想你拿冠军。”
不管陆寻和于伟想如何,他保护好赵逢春就好,其他的,随他们去了,陆远帆如斯想。
一周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所有的问题突然全不是问题,赵逢春的心情除了开心之外,还有点莫名的慌张。
她想起了二人最后冷战的症结,隐约觉得有必要如实告诉陆远帆,但却又心存侥幸,希望陆远帆不记得了,事情就此翻篇。
两个人各怀心事,空气瞬间沉寂了下来,沉寂地使周遭的空气更加寒冷。
“阿嚏——”赵逢春冻得又打了个喷嚏,跺着脚打哆嗦,随口说了句,“江城的天好冷啊。”
“是比h市冷很多。”陆远帆接上她的话,提议道:“我们打车回去吧。”
陆远帆也没办法把自己裤子脱下来给赵逢春穿,只好散开自己的大衣把她拦腰抱起,好让她的腿缩在他的衣服里取暖。
赵逢春难为情地拒绝了几下,到最后还是甜蜜蜜地窝在了陆远帆的怀里,嘴角压抑不住地上扬。
*
在路边等车,看到又一辆卡车穿行而过,赵逢春不由得又想起了刚才的惊心动魄。
从脖子里摸出来了那块玉,赵逢春递到了陆远帆的眼前,示意他低头。
“做什么?”
“送你。”
迎上陆远帆疑惑的眼神,赵逢春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块玉我爸爸让大师开过光的,护身符保平安,刚才那么惊险都躲过去了,肯定是玉起作用了。”
赵逢春抬了抬手里的玉,看着陆远帆目光复杂,蕴藏着很多莫名的情绪,“我把它送给你,你以后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不是玉保佑你平安,而是你一定要平安。
陆远帆自是听出了赵逢春话里有话,她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不敢把话摊开了讲,像是怕刺激到他。
赵逢春刚才是突然起的念头,见陆远帆愣住不动,这时候便又有些退缩,还以为他是在嫌弃。
“你要是不想要,就算了,我开玩笑的。封建迷信,迷信……”
“哪有送出去又收回来的道理?”陆远帆却出声阻止了她,低头道:“给我戴上。”
赵逢春眉眼一展,笑吟吟地调整了红绳链子的长短,帮陆远帆戴到了脖子上。
见状陆远帆笑着摇了摇头,叹道:“唉,真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
经过这段时间的亲密接触,赵逢春的胆子大了很多,佯装生气道:“你说谁傻?”
“说你傻!”陆远帆没空着的手,便低头用下巴蹭了蹭赵逢春的鼻尖,笑道:“哪里有你那么救人的?要不是这次走运司机停地及时,我们俩早就命丧黄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