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帆顺着把天天抱进了怀里,双腿钳着天天不让他动,问道:“你知道这首诗是谁写的吗?”
“李白。”天天回说。
“那我给你讲讲李白的故事好吗?”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李白啊,是唐朝最有名的一位诗人,唐朝你知道吗?就是你电视里常常看到的那些穿着古代服装的人。他的诗飘逸潇洒,人们啊都奉他为‘诗仙’,但是他自称是一位剑客……”
陆远帆望着远方沉吟出声,清醇而富有磁xing的嗓音让故事都听着迷人了不少,赵逢春在草坪上抱膝而坐,头微微侧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不知在想什么,眼神亮晶晶的,闪啊闪啊闪。
这样灼灼的目光怎么可能会感受不到?陆远帆悄悄红了的耳根说明了一切,所以他才要望着远方,不让自己露怯。
他现在还有点搞不清楚自己最近的异常,然而一想他的心就乱了,于是他选择了暂时逃避,等待时间来告诉他答案。
既然要逃避,那最好是减少接触,陆远帆当天本来是不想去送赵逢春回学校的,但是没想到他还没开口,赵逢春先提出来了。
“夏夏姐,每天都要你们接送,实在是太麻烦了,今天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往常只要是他不上班在家,都是他去送的,赵逢春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不想他送的借口。
陆远帆一下子别扭上了,也不想什么时间不时间逃避不逃避的事了,远远地就打断了赵逢春的话。
“这边都没有出租,除非你步行下山,至少得走大半个小时,等你回到学校天都黑了。”
陆远帆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大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觉得人家都嫌弃了自己主动提出来要送太没面子。
知道陈觅夏热情,赵逢春提出来的时候就早想好了借口:自己有认识的司机,可以打电话让人过来接她。
然而陈觅夏根本没有给她机会,紧接着陆远帆的话就说出了口:“对了阿远,我突然想起来前不久我预定的那套珠宝到了,你没事帮我去取一下吧。”
不待陆远帆出声,陈觅夏就转向了赵逢春,“正好天天他叔要去外面,就让他送你好了,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送你到山下也可以再打车。”
赵逢春哪有不愿意的份儿,她只是不敢跟陆远帆单独相处罢了。
那个吻,根本不是意外,而是她见色起意!
现在想想简直是难以置信,她怎么会那么胆大包天,居然就那么,就那么就亲上去了,实在是太羞人了。
陆远帆也不知道看出来了没有,不管是他问出来还是故作不知不问,赵逢春都觉得很尴尬。
车子很快到了山下,赵逢春没吭声,陆远帆也就不问,继续向前驶向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