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地上了。”
赵逢春条件反shè地摸了摸脖子,果然发现没了东西,接过天天递过来的玉紧握着放到了胸口,又惊又喜。
“项链好像坏掉了,我家有好多项链,要不要我送你一条,你想要金色的还是银色的?”天天没戴过这种绳子做的项链,还以为断掉就不能戴了。
“不用不用,”赵逢春连连摆手拒绝,天天没什么概念,还真的会拿妈妈的金项链银项链送她,那时候就说不清了,“只是这个绳扣开了,重新打个结就好。”
可能是时间太久了,原来的绳结不停地摩擦松了,刚才往地上一摔估计碰到了就开了。
赵逢春说着双手快速翻了一下,就重新系了绳结,刚准备戴到脖子上,就被天天拦住了。
“哇,春春你好厉害,怎么做到的?手就这样,这样,就在一起了!”天天眼睛亮亮地看着赵逢春,惊奇地不得了。
闻言赵逢春不由失笑,绳子太细她要靠指尖,不自觉地翘起了后面三根手指,打个绳结就那么两下,估计是动作快了天天看不清楚,注意力全在她翘起的手指上了。
可不是么,不仅仅是天天,陆远帆也被她的手指吸去了心神,纤细修长的手灵活地动起来就像是蝴蝶在翩翩起舞,凝神低头的时候红唇微微张着,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手好看,人也好看。
“我帮你戴上!”
天天的声音唤回了陆远帆出离的思绪,抬眼就见天天站到了坐在地上的赵逢春身边,伸手拿着项链帮忙套到了她的头上。
赵逢春微微侧过了头,撩起了脖子后面的头发戴好项链,然后随意地轻轻一甩,露出了颀长优美的天鹅颈。
发丝随清风扬起,陆远帆呼吸不由一滞,刹那间有种错觉,发丝轻扬隔着空气远远地甩到了他的脸上。
脸上一yǎng,陆远帆摸了摸,还真的有一根头发,看着也才到肩膀而已,双手指尖捏起头尾居然那么长。
不过头发是真的长长了,他还记得初见的时候,她要赶着去高考,留着一头短短的学生发,看着格外乖巧。
陆远帆意识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无意识地将头发丝缠到了指上,勒出一圈圈泛白的痕迹。
大拇指捏着不让发丝散开,陆远帆回头,赵逢春和天天已经躺到了草坪上,一个个枕在手臂上晒太阳。
“春春,你的玉为什么不一样啊,外婆说男戴观音女戴佛,我就戴的是玉观音。”
“因为我小名叫蓬蓬,所以我爸爸就给我刻得玉莲蓬啊,“莲”的谐音是“连”,连心连结的意思。”
“蓬蓬?你小名叫蓬蓬,就跟我叫天天一样对不对?蓬蓬好听啊!我以后叫你蓬蓬好不好?”
“你叫|春春我听着都习惯了,还是叫我春春吧。”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