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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段阅读_第 1905 章
    职以逞者,贻代庖之讥。有所越于职之外,必不精于职之内矣!则按职而责之事,随事而稽之功,使春官不得参冬署,兵司不得分刑曹,此今日所当亟图者也。
    言过行,古昔有训,而竞靡以炫者,招利口之羞。有所逞于外之靡,必不深于中之抱矣,则因言而核之实,考实而责之效,使捷巧不得与浑朴齐声,悃幅不至与轻浮共誉,又今日所当速返者也。
    巡行者寄朝廷之耳目,以激浊扬清也。而吏习尚偷,既使者分遣,无以尽易其习。为今之计,惟是广咨诹、严殿最,必如张咏之在益州、黄霸之在颍川。斯上荐剡焉,而吏可劝矣。教化者,齐士民之心术,以维风振俗也。而士风尚诡,即申令宣化,无以尽变其风。为今之计,惟是广厉学官,独重经术,必如阳城之在国学、胡瑗之在乡学,斯畀重寄焉,而士可风矣。
    四海之穷民,十室九空,非不颁赈恤也,而颠连无告者,则德意未宣;而侵牟者有以壅之,幽隐未达;而渔猎者有以阻之,上费其十,下未得其一。何不重私侵之罚,清出支之籍乎?四夷之内讧,西支东吾,非不诘戎兵也。而挞伐未张者,则守圭纨绔之胄子,无折冲御侮之略;召募挽强之粗才,暗驰张奇正之机。兵费其养,国不得其用,何不严遴选之条,广任用之途乎?民氓之积冤,有以干天地之和,而抑郁不伸,何以召祥?则刑罚不可不重也。故起死人、肉白骨、谳问详明者,待以不次之赏;而刻如秋荼者,置不原焉,而冤无所积矣。天地之生财,本以供国家之用,而虚冒不经,何以恒足?则妄费不可不禁也。故藏竹头、惜木屑、收支有节者,旌以裕国之忠;而犹然冒费者,罪无赦焉,而财无所乏矣。
    盖无稽者黜则百工惕,有功者赏则庶职劝,劝惩既明则政治咸理,又何唐虞之不可并轨哉!而实心为之本矣!实心以任人,而人不敢苟且以应我;实心以图政,而政不至惰窳而弗举。不然,精神不贯,法制虽详,无益也。
    而臣更有献焉:盖难成而易毁者,此实政也;难cāo而易舍者,此实心也。是必慎于几微,戒于宥密。不必明堂听政也,而定其志虑,俨如上帝之对;不必宣室致斋也,而约其心神,凛如师保之临。使本原澄彻,如明镜止水,照之而无不见;使方寸轩豁,如空谷虚室,约之而无不容。一念萌,知其出于天理,而充之以期于行;一意动,知其出于人yu,而绝之必期于尽。
    爱憎也,则察所爱而yu近之与所憎而yu远之者,何人?喜惧也,则察所喜而yu为与所惧而不yu为者,何事?勿曰屋漏人不得知,而天下之视听注焉;勿曰非违人不得禁,而神明之降监存焉。
    一法之置立,曰吾为天守制,而不私议兴革;一钱之出纳,日吾为天守财,而不私为盈缩。一官之设,曰吾为天命有德;一jiān之锄,日吾为天讨有罪。盖实心先立,实政继举,雍熙之化不难致矣,何言汉宣哉!臣不识忌讳,干冒宸严,不胜战栗陨越之至。臣谨对。
    据说这事唯一一份流传下来的状元殿试卷子,属于国家一级文物。赵秉忠的观点放在现在社会仍不过时。
    赞,古人的智慧啊。
    简言之就是一句话:
    不管法家所提倡的法制,还是儒家所宣扬的仁义礼智信,只要有利于维护社会秩序,就应该拿过来为我所用。
    第810章 木匠皇帝65
    童仲揆在城头忙到黎明, 才算结束了对城墙的冰封加固。第二天也顾不得去休息, 他要看毛文龙怎么zhà云梯。
    毛文龙准备的很充分。也难为他和麾下的叆阳军卒, 把张铨提供的那几十具尸体全部做了处理。不仅预备了火箭手,还预备了十来个烧起来的碳盆。
    马祥麟和侯拱极俩年轻人头次见到这么新鲜的守城方法,跃跃yu试地要做火箭手或是往下摔碳盆的角色。
    毛文龙忙伸手拦住他们,“一会儿要往云梯下面shè箭的时候, 得把大半拉身子探出墙垛的。建奴的箭头粗大、他们shè的又准, 破风之音你们没听习惯, 等箭头到跟前儿了, 就不好格挡了,轻则重伤, 次则要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