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的没坏处。
夏侯尚带着两千人往前去,不一会就看到打马如飞往回奔的哨探。
“报先锋, 前面……”那军卒的脸色煞白,活像见了鬼一般。
夏侯尚也不催他,等他平静下来了,才慢慢问他。
“你在前面看到了什么?”
那做哨探的军卒还是上牙磕下牙,但总算能够说完整句子了。
“我们一队二十人,我因为马肚带不好经常会松,就沿途下来几次整理马肚带。结果就看到我们那一队兄弟,沿着大路走走就不见人了。”
“转弯了?上坡以后下坡了?”
“都不是,”那军卒还是煞白着脸,“就是平地,十九个大活人和十九匹马一下子就不见了。”
“在前面多远?我们去看看。”
那哨探吓得立即阻止道:“也不过就是三五里地。将军最好还是不要去了。”
夏侯尚看看身边被郭嘉特别指使过来的那几位军卒,“你们觉得怎样?”
其中一个说道:“就是觉得yin森森的有点冷。”
夏侯尚摆手,“两列纵队往前慢慢走。你回去给军师报信。”
那哨探如释重负,打马往中军去了。
夏侯尚觑着先锋军卒走了二里多地后,他就驻马在高处停止向前了。果然前队的军卒走走就不见了,他立即传令先锋队停下来,派人往后去给夏侯渊和郭嘉送信。
没一会儿夏侯渊和郭嘉到来了。
三人顺着停下的军卒往前走,临近最前面消失了军卒的地方,郭嘉阻住了夏侯叔侄。
“妙才、伯仁,别在往前去了。前面应该是设阵了。进了阵的人,要是不懂阵法就没法走出来的。”
夏侯渊吃惊地问:“还能吞了我们这千军万马吗?”
郭嘉点点头,仔细看着周围的布局,然后指挥军卒搬动树木石头。
快二千的军卒忙到红日西坠,yin森之气给郭嘉的感觉更明显了,于是郭嘉让夏侯渊收队回去。
“妙才,明天太阳升起再来。这阵里的yin煞之气太重了。”
“奉孝,你说子廉他会不会取道谯郡回兖州啊?”
“会。”郭嘉回答的斩钉截铁。
“那他会不会闯进阵里?”夏侯尚有点着急。
“很可能的。”
夏侯尚看郭嘉的语气是说可能,但神色却是肯定的,不禁就开始着急了。
“那咱们连夜破了这阵可好?”
郭嘉摇头,“伯仁,非是我不想而是我做不到。回,今晚养好精神,明早挑童男子之身的精壮军卒来破阵。”
郭嘉的感觉一直都很不好,他老觉得有人在盯着他看,可是他接着指挥军卒四处逡巡,又找不到哪里有窥视自己的迹象。这样的感觉加上八卦阵里传来的yin森之气,令他回到大营以后不顾夏侯渊的疑惑,开口问夏侯渊要了二十个精壮的童男子军卒,守在他的军帐周围,但也还是辗转反侧了很久才入睡。
而夏侯尚见郭嘉说的玄而又玄,只好调转头回到大军所在。当晚他给妻子秦氏的信中说了自己亲眼看到的玄幻之事,在信中对妻子说:“若你这胎生的是儿子,就叫夏侯玄,等他大了让他好好学学这些玄学的东西。”
夏侯尚也暗自下决心这次回去兖州就好好去学道家的玄学。
果然等夏侯尚和秦氏夫妻的这一个儿子落地后就得了名字为夏侯玄,在魏晋上他不仅是博学多识,才华出众,而且是特别精通玄学的人物,与何晏等人共同开创了魏晋玄学的先河,是早期的玄学领袖。
当然啦,夏侯尚从这日以后发奋在玄学上下功夫,他从请教郭嘉开始,十年以后不仅是将军,后来也成为了这时期著名的玄学家,给夏侯玄以很好学习榜样和先期教导,这也都是父子在玄学研究方面一脉相承的后话了。
孙策一直在极远的高处,用千里眼观察着夏侯渊叔侄和郭嘉的行动。他见郭嘉指挥军卒搬运八卦阵周边的树木、石头,就转头问司马徽。
“水镜先生,那边有个人好像懂得阵法,在指挥军卒搬石头,挖树呢。”
司马徽要过孙策手里的千里眼,学着孙策的样子眯起一只眼睛往八卦阵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