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xing是非常大的。也无须刻意从荆州派人过来拦截。消息从豫章郡传给刘表再传回来,以伯符的速度早回到了曲阿。只要是有心人组织此事,大可在伯符回来的几条必经之路上设伏,一定会有一条路不会落空的。至于伯符认为的是军中健卒,可能埋伏的人中只有一部分是军卒,另外多是山匪水匪掺和在其中,不然五百军卒聚集,一定会引起附近治所的注意。”
孙策点头认为张昭说的有道理,五百军中健卒设伏,要都是□□方面的好手,自己要想冲出埋伏圈,损失的亲卫会更多。
这就是说刘表派人与江东的山匪、水匪勾结到一起了?
吴景就道:“有那些山匪水匪在,江东到底不是安宁之地。我看不如年后就派新募的军卒练练手,先去清除这些匪徒。”
“景瑞的提议倒是可以实施。就是吴侯被伏击的事情,还要上表朝廷才好。”
陈端一直在沉默,他在猜测为什么吴国太要把吴侯遭遇埋伏之事,没有任何证据地就断定为荆州所为,而不考虑也有可能是因为东吴最近两年扩充军卒比较多、受降的将领心有异志的方面去。他想得久了,就试探着按自己的想法开口。
“那刘景升出任荆州刺史多年,向来视朝廷为无物,未尝稅贡过。天子能为袁本初增加稅贡欢欣,必恶刘景升之所为。
吴夫人一边听一边笑着点头鼓励陈端继续往下说。
“且那荆州富饶,若是在奏表上提及他该补纳这些年欠呈天子的稅贡,以后我们在向荆州用军,也好推说是刘表怀怨挑起的。补jiāo稅贡也会使其力受牵扯、军力必受削减。倘若我们向天子上表,直接以其妒忌吴侯因稅贡而获得天子表彰、不满而埋伏军卒设伏,使得天子有机会叱责他或者换了荆州刺史……”
孙策双手相拍,“好主意。荆州被刘景升经营的固若金汤,总要有个名目撬开。”
于是孙策被设伏受伤之事就由张昭等人代笔,把事情扣到是刘表所为了。为了使事情更bi真,随孙策的奏表还附上了江夏郡、长沙郡上一年的部分秋税,言及这些为吴侯孙策得到两郡所能筹措的。
小皇帝得了孙策的上表和物质已经是年后了,但这不妨碍他立即在朝堂上公布了此事,朝臣讨论一番后,决定派使臣去益州和荆州追讨历年所欠的稅贡。
这是后话,暂且搁置。
孙策与谋臣商议处设伏一事的处理方法后,扶着母亲的手肘送她回后院。
“阿娘,事情会是子正所言吗?”孙策最担忧的是自己的军中有背叛之心。
“是不是不要紧的。你要考虑的是怎么能将此事的后续向需要的方向发展,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这两年扩军的速度太快了,不妨放慢一点儿,留出时间把军中将士的想法好好理理,要使军中将士归心、忠心于你,这也是磨刀不误砍柴工。以后攻城略地用起来,如臂使指也会事半功倍的。”
孙策受教。
母子俩走到吴夫人的院子门口,吴夫人停下脚步。
“伯符,你回去吧。有空多抱抱阿绍,阿绍恋着你抱也就是这会儿的功夫,再大了满地跑就不稀罕你抱了。还有大乔xing子温和不是能争能抢的人。你别纵容了她母亲给的那俩婢女。”
若不是在昏暗的灯笼光线下,吴夫人一定能看到孙策的脸泛起的红色。
“阿娘,儿子没糊涂。不会纵容婢子如丁氏昔日那般的。”孙策喃喃为自己辩解。
吴夫人看着高了自己快一头的孙策,心想你这时候提丁氏好么?不是挖你亲娘的心里创伤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直男思想啊。
算啦,不语他计较这些了。专项技能突出的人,必有情商之缺憾。
只拍拍他的肩膀,直言不讳说道:“阿绍太小,为了嫡孙,十年内我也不想看到有庶孙,你明白吗?”
孙策点头。
说起来这事儿也是桥家自己弄出来的。
郑氏在大乔出嫁的时候,依着惯例陪嫁了几个通房丫头。可在大乔怀着身子的时候,俩个通房竟然为争风吃醋地闹起来。大乔xing子温和到不能弹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