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每天都有宗室找去皇宫求见道君皇帝,催bi皇帝查出杀害宗室的凶手。
道君皇帝以养病为由避而不见,宗亲的矛头就对准了监理国事的太子。
太子被连续的宗亲丧命、还有宗室追查凶手的催bi压迫,弄得焦头烂额。他隐隐猜测父皇是知道要发生这样的事情,才调了大批的禁军进京,把皇宫围的水泄不通。而父皇急着要禅位的部分原因,也应该是为了——躲事儿。
道君皇帝对日日陪在自己身边的郓王说:“父皇如今也是无奈,内忧外患。南边才平息了江南方腊,原以为梁山泊一直蜗居不动,童贯倒出手能根除这一处的内乱,才好全力治九边。可你也看到了,梁山泊贼匪的猖狂,你府里去过了几次的贼匪了,若不是你在宫里……”
赵楷知道父皇是为自己着想,才日日留自己在宫里。
“父皇,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了局啊。贼匪这些日子不仅害了不少宗亲,且也害了弟弟们呢。”
郓王赵楷在道君皇帝皇面前,很为京师的宗亲担心,更为已经出宫见府的兄弟担心。
道君皇帝摇头,“其实不然,有一事儿你没想过呢。大宋立朝只有太/祖、太宗兄弟二人,现在朝廷供养的宗室是多少人了?这样下去,你们兄弟众多,再加上这样庞大的宗室人数,已经不是朝廷能够养得起了。我虽心痛你那些兄弟,也是没有办法。不可能调更多的禁军进京,守卫皇宫的禁军人数已经够多的了。”
郓王就明白了父皇的意思,出宫建府的兄弟也没有几个,更多的皇子仍跟随各自的母妃住在宫里。父皇要借梁山贼匪之手,除去宗室近支甚至更多的宗亲了。
从武松把那几本书投到汴梁指定的各处后,汴梁的各大书铺,很快就推出翻印版本。心怀不满的百姓对畅销书《宋俘记》那里的一些话很认同,认为赵家立国不正,亏待了持有铁卷丹书的周世宗的后人。联系最近的皇子、宗室子弟不停暴毙的事情,应该真的是祖宗遗祸给后人了。
这样的论调很快就传进了宫里,道君皇帝才想起来周世宗的后人柴进被拘、而后被梁山抢走的事情。偏太子还想把事情推诿到梁山头上,用梁山贼匪裹挟了柴进、威bi柴进上梁山,而不是赵家对不起周世宗的后人,在朝堂为赵家遮羞。当然这样的消息,也被梁山设置在京师的暗桩获得,随即便被有心地散播开去。
一时间舆论哗然。
武松把从茶楼听得的消息整理给扈三娘看,还在一边评说太子。
“太子真不要脸。茶楼里的人都在说呢,梁山泊那些贼匪,抢了柴进的家财就好了,裹挟他上山做什么?难道要替他讨回祖宗丢失的江山啊。”
扈三娘笑,“太子是真蠢。那柴皇叔被夺家业、柴进身陷囹圄的事,在梁山攻打高州的时候就传扬出去了,如今再想颠倒黑白也太晚了一点儿。”
武松大笑,继而有些不确定地问,“大公子,你要替柴大官人讨回祖业吗?”
扈三娘摇头,“我又不欠他什么,怎么会为他做这样的事情。”
武松点头。虽然他昔日在柴大官人的庄子上避过难,也一度很感激柴进。但后来柴进看人摆菜碟,连普通的庄丁都对他摆脸色。那时候要不是打摆子,他早就一走了之了。后来还是遇到公明哥哥了,柴进才恢复了态度,才又请医用yào的。
唉,不提公明哥哥了。
“只要大将军你不是想为柴进讨祖业就好。茶楼里还就有人说梁山把柴大官人弄去,就是要打着周世宗的旗号,来要赵家的天下呢。”
扈三娘大笑,“要便要了,哪里要借别人的名义和旗号。那赵家父子皆不是能做帝王的秉xing,道君皇帝的荒yin无道,多年荒废国政,导致军备懈怠,民不聊生的作态,不是我们也会有别人。”
“像你写的那些书?会是金国吗?”
扈三娘点头。
武松想了一会儿说:“真的会像书里写的那样?那我们怎么办?”
“把赵家父子踢下去啊。然后把整个天下都按着梁山那套规矩来管,如何?”
武松发自肺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