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今晨所言,我们补充军卒不易,补充战马也不易,训练一个合格的骑兵更难。这样的折损,我们与朝廷耗不起。”
其他人都曾经跟随公孙胜去看过夜袭pào击童贯大营的。略想想就知道花荣和呼延灼昨晚对朝廷的打击是多大了。可听花荣强调折损太大,吃惊之余就开始琢磨花荣话里的含义,尤以呼延灼为甚。他凝视表情严肃与昨夜袭营回来、点数人数的兴奋状态截然不同的花荣,先是吃惊他的改变悬殊,然后想想扈三娘凌晨说说的话,陷入若有所思中。
等花荣讲完坐下了,扈三娘叫他起来说说感想的时候,他一眼看到对花荣略带赞许的秦明脸上,立即恍然大悟,必是秦明说了什么,花荣的态度才会变化这么大。然后他就顺着花荣的话,把扈三娘的军卒不易补充又提了提,顺便强调了骑兵的战马,如果条件允许了,要积极更新换代了,昨晚落下的军卒,很可能是因为战马的原因。
扈三娘见花荣和呼延灼说出自己所想,就对参会的将领说:“战马的事儿,比较难,看看童贯这次的围剿之后,咱们能夺到多少马匹。柴进、蒋敬,你俩要考虑安排段景住去买战马了。
柴进、蒋敬起立应了扈三娘的吩咐。
关胜心切,站起来问道:“大将军,昨夜虽然损失了一些人手,但现在正是朝廷将士人心不稳的时候,如果我们今夜再次袭营,会大大打击朝廷将士的信心,应该能取得可观的战绩。”
扈三娘摇头,“原计划的马军袭营都先搁置了吧。你们不要着急。朝廷调集十万人军卒围剿梁山,我们把这些人都消灭了,遇到辽国金国犯边,大宋就会少了一份力量。语气消耗有生力量,不如擒王。”
然后她一字一顿、缓慢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我准备去把童贯捉上山来。”
这话如同平地惊雷、晴空霹雳,震得所有人都呆在了那里。
林冲立即开口劝阻道:“大将军,你是一山之主,不可以身犯险。”
有了林冲先开口劝阻,其他人立即也缓过神来,纷纷劝阻扈三娘,说这方法不可行。
扈三娘等所有人都说完了,才慢慢摆出自己的理由,最后说道:“我与戴宗一起过去,来回的速度快,你们只要在水边楼船等着接引就好。”
武松站起来说道:“大将军,末将愿陪你一同去捉拿童贯。万一事有不虞,末将也可护着大将军脱身。”
武松话音一落,孙新也站起来要陪着扈三娘同去。
扈三娘摆手说道:“二个人目标小,人多了反而不易行事,更容易被发现。”
武松坚持道:“不若我替换戴院长吧。”
武松的身手在这些步军好汉里,他自己要是谦虚一点说是第二位,没人敢大喇喇说自己是第一位的。他要替换戴宗与扈三娘同行,也没人觉得不合适、能否了他的提议。
扈三娘见武松说的有道理,也就同意了他的坚持。
是夜二更天,林冲、秦明等将领各带了五百骑兵,公孙胜带了二十门便携火pào,分别乘坐楼船在离岸不足一里的地方等消息。扈三娘和武松身穿夜行衣,由李俊、阮小七、张顺用船送到正对中军大营的岸边。扈三娘用千里眼仔细查看岸边没有埋伏后,二人下船,把戴宗的神行甲马往腿上一贴,就迅如疾风地消失在夜里了。李俊等人则把船划回停留在水泊的楼船附近,等待扈三娘的信号。
童贯因为昨日埋伏在靠紧水泊的伏军,最先被火pào打击的缘故,今夜在距离大营两里外就派了不少游骑兵。
扈三娘和武松看这些骑兵大概每刻钟会从营地前经过。也许是因为还不到梁山往日sāo扰的时辰,这些军卒处于相对放松的状态。俩人顺利地潜到距离中军营盘几百步的位置,摘了腿部的甲马停了下来。
扈三娘对武松说:“你在这里等我。”
武松一愣,“大将军,末将留在这里怎么护卫你?”
扈三娘把甲马往怀里一收,“你好好在这里等着就是帮我了,一会儿我擒了人回来,你负责把他抗回去。”
武松不肯。
“武都头,你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