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没觉得什么, 可武松开了头,那么多人都把金印弄下去了,自己再跟着整好吗?
“师兄,我不是武二郎那般年轻爱俏的时候, 没必要吧?”
鲁智深听林冲这话, 就知道林冲那犹犹疑疑的老毛病又犯了。他立即站起来,伸手拽了林冲的胳膊,不管不顾拽着他往外走。
“师兄, 师兄,你先放手。你这是要做什么?”
鲁智深也不回话,只顾闷头往后勤去。林冲呢,心里明白是鲁智深给自己拿了主意,也放弃了挣扎,顺从地被拽到安道全跟前。
“安太医,来来来,把我师弟脸上的金印弄掉,弄的漂亮点儿。”
鲁智深进了安道全的院子就大喊。安道全见是鲁智深和林冲上门,这两位可是梁山得罪不起的人物。他赶紧笑着迎上来。
“我还就数着山上就剩了林将军没过来了,正准备过去右寨看看,问问你那天有空呢。”
鲁智深看安道全这么说,高兴地伸手去拍他的肩膀,那安道全也是有点功夫在身的人,他立即侧了身子躲开了鲁智深的大巴掌。装作去看面红耳赤的林冲,绕的离鲁智深远点儿。
几天以后,林冲对着半盆水的铜盆,来回晃着脑袋验看自己的脸。孙立作为他的副手,一直在他报病休期间,与呼延灼替他督导右寨军卒cāo练。见他那模样简直和自己娘子一般,就忍着笑去劝他。
“林将军,你脸上的印痕都没有了,都挺好的了。”
林冲抬起头,与孙立说:“那金印在脸上都多少年了,早就习惯的了。我又不是那在乎姿容的小娘子。如今除去了,倒不习惯了。”
孙立点头,“是啊,要不是鲁大师硬拽着你去,将军也不是非除不可的。不过依着末将看,还是除去了好。这山上的将领,去除了金印后,又一波在张罗娶妻成家的了。”
孙立说着话,就看到林冲慢慢变了脸色,耳朵上染上一丝可疑红晕。他心里狐疑,莫非林冲也有成家的打算了?他眨眨眼想看个仔细的时候,林冲已恢复了平日里内敛、深沉的模样。孙立只当自己是看花了眼,与后进来的呼延灼一起,把这几日cāo练的情况,仔细地汇报给林冲知晓。
随着朝廷大军的迫近,扈三娘与众人多次商议,谁都拿不出两全其美、处置好关胜带来的万余军卒的法子,梁山将领也紧张起来了。
最后扈三娘还是下定了决心,接受了秦明、花荣、杨志的建议,要用关胜带来的军卒,来磨练梁山的兵将。
——只要关胜没带火pào,梁山就与关胜一对一地硬战一场。
扈三娘拍板定下迎敌之策,梁山的高层将领们,都不禁地为自己所率的步卒捏了一把汗。朝夕相处,自己练出来的兵,这一战不知能存活多少。可是军卒不见血,cāo练的再像样,也都是花架子。这个道理谁都懂,所以扈三娘要硬拼一场,也没人反对。
汴梁与梁山的距离也只有五百里,让戴宗运起神行术,当天就能到的。可关胜是带着大军来征讨梁山,从枢密院传出确定了领兵的将军,到关胜选了河北、山东的军卒,再率军开拔接近梁山,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的时间。
这速度,比龟速也没快多少了。
有了上一次对抗朝廷大军的经验,扈三娘依旧派秦明做先锋、花荣和杨志做副手,领了三千军卒提前几日下山,背靠八百里的水泊扎下临时营寨,以逸待劳等待关胜大军的到来。
等戴宗来报关胜率领的围剿队伍只有二天的路程了,扈三娘命令林冲尽起寨中人马,将山寨的守护jiāo给水寨的阮家兄弟、还有童子军、后勤等人,也不管晁盖等人的担忧,点了梁山所有的能打的将领、带着浩浩dàngdàng的大队人马,下山去了秦明的临时营寨驻军。
解珍只是梁山的基层将领,看到扈三娘带着所有的军卒下山,他很不解,悄悄去问跟随在扈三娘身侧的孙新。
“姐夫,大将军这是要军卒一对一的刀剑相拼?”
孙新点头。
解珍觉得脊背后面开始冒凉气,妈呀,这女人疯了不成?
“姐夫,明明上次用火pào就把朝廷大军zhà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