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赘婿,你们不知道吧?哈哈。”
张青脸上虽然笑着哈哈哈,可心里还是很焦急,他眼巴巴地望着中军大帐。花荣一看这人不听劝,武松还站在他身边锁住他呢,轻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把张青丢给孙新了。
秦明哈哈一笑,陪林冲和孙立等几位要去北门设伏的将领点军。其它梁山将领也各自笑着回去自己的军帐。
鲁智深等与这不关己的事儿、且还不在乎俩fu人一起的,也都一路哈哈笑着回去了。
但武松与张青、孙二娘jiāo好,他一边跟住花荣往他的军帐去,一边手握戒刀、满是怀疑地问:“花将军,孙二娘真的无事?”
花荣白了武松一眼,心里翻起一句话——这人的脑子有核桃大吗?他突然想到这话是扈三娘讥笑那些一天只认军律上的三个字,第二天还有一个不记得的。
唉,想着公明哥哥活着的时候,颇为推崇武二郎,花荣就耐着xing子给武松解释:“大将军喜欢用一些fu人、小娘子在身边作文书伺候笔墨。她这会儿定是与吴学究有事情要商谈,才留了孙二娘作陪的。你放心好了,孙二娘一会儿也就回去了。日子久了,你就知道大将军是立身极正的人,正人君子说的就是她这样的。”
武松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在他看来一丈青行事正不正也没什么妨碍,要是犯到自己和自己罩着的人头上,杀了也就罢了。
花荣像是会读心术,看武松脸色不对,他立即扯了武松进自己的军账,低声说道:“你莫不是想着要与她动手吧?看在公明哥哥的份上告诉你,我也不怕丢脸,当初是我偷袭,还就一招就被她踢下了擂台。也不知道林教头和秦明,能不能在一丈青手底下走上三个回合。”
武松吃惊地瞪大眼睛,“一丈青的功夫这么好?”
花荣怂恿武松,“武二郎,你去试试嘛。反正你现在还没有正式上梁山,也构不成以下犯上之罪。”
武松听了这话,皱紧了眉头,他在二龙山逍遥自在惯了的。要是公明哥哥在,去梁山做小伏低也就罢了。如今雌伏于丈青的罗裙下面,算怎么回事儿。在说出的话,语气就不那么好了。
“还以下犯上之罪?哼!”
花荣向武松招手,等武松凑近了才说:“莫非你以为我们要一直做个山匪?”
武松瞪眼,“一丈青要招安?”
花荣一撇嘴,“武二郎,你也是打得了大虫的好汉,敢不敢想大点儿的?”
武松的眼睛越瞪越大,嘴巴也张开了。花荣忍不住往后靠,要离武松的呆样远点儿,嘴里还嫌弃道:“你想想我们现在是在干什么啊。杀官造反!蠢材啊蠢材。”
武松眼睛转了几转,终于明白了为何扈三娘要活捉呼延灼了。
“你是说她要做官家、当天子?不,天女?”武松惊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有何不可?赵家的江山还不是从孤儿寡母手里偷来的。她堂堂正正打江山不成吗?”
萧让前些日子示意他们把扈三娘的打算,让梁山上下都知道。依着吴学究的说法,这就是未雨绸缪、让所有人心里事先都有个准备。
“可她是女人啊。”
武松好半晌才找出这么个理由。“女人怎么能做官家呢?”
花荣伸手把武松的脑袋推开,“你傻了不是!女人怎么了?你是比她能打?还是比她读书好、知道的事情多啊?”
“你就是为这个弃了公明哥哥?”武松盯住花荣,那口气和含了冰一般,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冷。
花荣真就翻白眼给武松了。
“武二郎,你别胡说。”
花荣把三打祝家庄、扈三娘上了梁山的缘由、以及后来发生的事情,都细细地讲给武松。“这些事情都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你说是谁的错?”
“那也不能就要了公明哥哥的命啊。”武松已经没了诘问扈三娘的气势了,他心里还是认为宋江死的有点儿不值。
花荣冷眼讥笑,“不提杨雄那憨人被利用,你说石秀、时迁命丧当场,这是有义气的人能干出的事情吗?我和妹夫还被牵涉进去,被泼了污水呢。我和妹夫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