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决定了就去做。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几事不密则害成。老虎搏兔亦尽全力。你想好就去做。”
贾政呆呆地看着母亲,再看看大哥。每个字他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可连在一起了,他就不明白母亲和大哥说的什么了。
可他看大哥的突然间陌生起来的神态、模样,他不敢张嘴去问。
“老大,那瑚儿的婚礼?”
“继续啊。都已经准备好了的。母亲,老二,我前阵子看到理国公的那孙子不错,是理国公府的嫡长孙,比元春大了几岁。母亲您看这婚事,成吗?”
贾政听着就攥紧了拳头,紧张地看向贾母,生怕贾母的嘴里吐出一个“不”字来。
“好啊。那孩子以后可是有爵位的。不过到他承爵的时候,也该降了不少?”
“是。看他们想不想了。”
贾政听见母亲允了,心花怒放的同时想到大哥定是有了过难关的法子了,悄悄地舒了一口气。
“恩侯啊,我上次见到齐国公府的嫡次女,与珠儿的年龄也差不多,你认为这样?”
“那孩子是长房的吗?”贾赦追问。
贾母摇头,“我还真没留心是不是长房的。原没什么想法的,不然等瑚儿成亲的时候,齐国公府的人都回来,我再问问。”
贾赦点头,“这事儿就jiāo给母亲了。是不是长房的没什么所谓。最好是长房的。”
“好,母亲省得的。”
贾赦和母亲说话,贾政跟在一边直点头,齐国公府的嫡次女啊,大哥心里还要人家孩子是长房的。真的是不是长房的都无所谓的,不然自己的儿子怎么能够得上。
贾母点头把事儿应了,扭头对贾政说:“老二,你大哥为孩子们筹划的亲事,你先放在心里,别给人知道了。”
“是,是,儿子晓得轻重的。”贾政连连保证,自己怎么敢说出去,都是高攀的不得了的人家,要是不成以后再怎么给孩子寻亲事了。
“行啦,老二,你去看好你媳fu。娶亲的时候,她别丢了荣国府的脸。”
贾赦没好声气地撵贾政。
贾政立即起身,应了几个“是”,又给母亲和大哥行礼后,脚步有点儿发飘地退了出去。
“母亲,你说王家那王子胜会向北去吗?”
贾赦很担心,他怕堵不到王子胜夫妻。
贾母半眯着眼,想想说道:“依林之孝的说法,那王子胜的媳fu绝对会出主意往北走的。可能还会让人带着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往南去,做个障眼法给金陵知府。不过出金陵往北,也就那么几条路,他们都是富贵乡里长大的,给他们一个月,也跑不了多远的。那十几组人足够堵到他们的了。”
“但愿。”贾赦长叹一声,心里琢磨的却是怎么能把这件事儿,好好地掀过去。“母亲,王氏以后不能留了。她只顾着自己的小处,还是情有可原的。可这事儿,她非要跟着林之孝一起过去,显见地是坏了心肝了。”
贾母费力地点头。
“她若是只带了她侄子出来,弄个奴才替罪,也还说的过去。她王家四口人都不见了,朝廷得了金陵的公文,必然要着落在荣国府头上。”
“母亲放心,儿子会留意金陵那边过来的公文。”
贾母叹息,“是我老昏聩了,惹出来这样的祸事。”
贾赦见母亲自责,立即出声安慰母亲。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母亲要是不派林之孝过去,那王氏会偷偷地把周瑞派过去的。等出了事,我们一无所知、更无法补救。真要那样,怕是等刑部上门了,儿子才知道是祸事临头了呢。”
对王氏可能会偷偷派人去金陵这点儿,贾母认同贾赦的说法。依着王氏的秉xing,看是看不住的。
母子俩沉默,半晌后贾母开口。
“老大,你下定决心,就去做。好坏母亲会给你撑着的。怎么也会保全了琏儿。”
“好。”
贾赦信母亲做的到,他站起来给贾母深施一礼,转身离开了荣庆堂。
贾瑚娶亲,贾赦把请帖撒的满城皆是。他还别出心裁地、给圣人和太子各送去一张请帖,连几个皇子、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