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她要看看小女婿的。”
张氏笑着应了,自家儿子长的这么俊俏,抱去哪里也不惧的。
“夫君,琏儿的婚事您定的真好。妾身以前见过太子妃,也是极漂亮的女子,不知道小郡主是像不像她?”
“五五分。太子说小郡主有一半像他,那就有一半。”贾赦认为这话太勉强了,小郡主最多有三分像太子。
贾赦这么说,张氏就知道小郡主像谁了。
“那小郡主长得一定是很漂亮了。”太子长得就很俊。
贾赦点头,“以后与这小子站一起,怕是会羞得别人不敢露出脸了。”
所有人都轻轻地笑了起来,自家大爷永远是这么自信满满、看不起别人的样子。
张氏笑过,顺口感慨了一句,“琏儿这做弟弟的都有了媳fu了,不知道瑚儿将来会定个什么样的呢。”
贾赦一愣,看看张氏,见她就是一幅顺口说说的模样,也笑笑仿佛就是顺口说闲话了,“那得看他祖父的意思了。噢,对了,上回敬大哥问我,珍儿那件事,你有没有和你娘家大嫂说?”
“说了。我嫂子说,文官家的姑娘基本都是裹脚的,而且未必会像我这样愿意放脚。到时候怕会与武勋人家往来的时候有隔阂。”
贾赦点头,他本不赞成宁国府转文。文武殊途,内眷往来上,张氏也是吃过苦头的。要不是荣国府没什么人敢招惹,张太傅在朝中也有份量,张氏那几年肯定会过的艰难。况且贾珍看起来身子骨不错,好好地习练武技,等他有了儿子以后,丢去西边练个五年八年的,回来起码得个三品的实职将军,比贾敬这样不上不下的强多了。
“那我等他从江南回来了,再问问他的意思了。”
到了吃饭的时候,贾赦问起长子,罗嬷嬷上前说:“瑚哥儿和珠哥儿俩,这几日都是在太太屋里吃的。”
贾赦就知道儿子现在正是仰慕母亲的时候,忍下心里的不快和羞愧,不再提贾瑚。夫妻俩用过晚膳,贾赦回去书房安歇。
第二日,一家三口用了早膳后,贾赦问贾瑚,“听说你昨儿傍晚在你祖母的院子里蹲马步,是为什么事儿挨罚啊?怎么还有你二叔和珠哥儿呢?”
贾瑚眨着眼睛,奇怪地看父亲一样,“父亲,不是挨罚。祖母说我们可以一边蹲马步一边背书的。二叔是后来给祖母请安,母亲让二叔查问我们功课的。”
“你二叔最近天天和你们一起蹲马步吗?”贾赦极力压抑自己要激动起来的心情
“没有。不过祖母说了,二叔以后要天天过去考核我们背书的。估计那时候就要天天陪我和珠儿蹲马步了。”
贾瑚不认为蹲马步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他是常和父祖面对面地一蹲就是一支香两支香的,因为珠儿,昨儿还少蹲了好一会儿呢。
“父亲,母亲,昨晚祖母留我和珠儿在暖阁睡的。我和珠儿央求了祖母好几次。祖母的暖阁真好,我睡得可香了。今早起来的时候,祖母说了要是我和珠儿好好练功,课业也好好完成,下个休沐日就容我和珠儿再到暖阁睡一晚。”
贾瑚说的兴高采烈,满脸都是再去祖母的暖阁睡觉的期望。
贾赦和张氏夫妻俩互相看看,俩人的眼里都是遮掩不住的惊诧,儿子以到祖母的暖阁住一晚为荣,那他们这些年都在做了什么了?
“瑚儿,你和珠儿在暖阁里睡,会不会影响到你祖母休息?”
“不会啊,祖母打坐,看着我们睡了以后才离开的。”
贾瑚的兴奋展露无遗。
贾赦和张氏都觉得要好好消化消化儿子带来的刺激了。
“瑚儿,你的功课做完了吗?”贾赦略略严肃了些。
“做完了,昨晚就做完了,二叔给我们检查的。”
罗嬷嬷看看主子的神色,上前说:“大爷、大nǎinǎi,老奴带大少爷去看看小少爷。”
贾赦点头,“去。”
罗嬷嬷比张氏原来的nǎi娘醒事太多了,快赶上母亲屋子里原来那赖强家的了。
贾赦把所有人都撵了出去,把张氏抱回炕上,又给她在后背塞了一个靠枕。哑着嗓子安抚妻子,“别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