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就疼这些贱人养的庶子、就疼这些狐媚子吗?”
王妃眼睛都不带眨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模样,闹得南安郡王狐疑起来, 难道自己真的说过这话了?
后面更是扯开了往日要吵闹的那般序幕了。
唉, 王爷开始头疼了。但看着世子咬唇站在一边的模样, 他知道自己得先按住那一头的。
“王妃,你莫胡说,本王何时不疼世子了。不疼他把世子的位置给了他?”
世子太阳看看自家父王和母妃,这样的吵闹场面他看了不止一次了,可是在满府的姬妾和庶子跟前这么做,母妃, 您这样干好吗?
“你若是疼世子,他二天一夜未睡了,你怎么还容这些贱人吵闹,还不赶紧把这些贱人打发走?谁想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难道不是该从自己的荷包里出银子吗?你那庶长子喝花酒该世子出银子?还是你那庶三子买头牌,该世子出银子?”
王妃说一句,王爷就点一下头,世子是该休息,是不该出银子……
不对啊,府里有银子啊。府里的库银,就是还了六十万,也应该还有的啊。
有个深得王爷宠爱、日常抛费比较大的宠姬,看王爷频频点头,生怕后面提到的自己的开销要自己出银子。这时候颤巍巍地上前开口了,娇语如莺啼般悦耳,就是说的内容让王爷恼火。
“王爷,您前些日子答应婢妾买的首饰,婢妾前天拿到店家送的货。店家今儿堵在婢妾的院子里,问婢妾要六百两银子呢。王爷,您快打发了那人,妾身都不敢回院子了。”
没等王爷开口答应呢,就有其他的人跟上了。一时间苦求王爷给银子的声音,充斥屋里的每个角落。
“都别吵啦。”王爷怒喝,立即安静下来。
“王妃,你先把他们这些人的账单付了。”
“王爷,银子呢?从哪里来?府里剩下的那点银子,妾身仔细算过,勉强能够到接上年底庄子、铺子关帐,要是把他们这些银两都支付了,咱们剩下的那几个月不吃不喝了?”
一屋子挤进来了几十号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王爷。
“这个……”南安郡王不好说话了,他乞求地望着王妃——府里的大财主。王妃这些年管家做生意,没有二十万也会有十万银子进账的。拿出个万八千两的银子,先平息了眼前店家收银子的事儿,还要自己开口求吗?
王妃不搭理郡王装可怜的眼神,当她不知道王爷有私库的吗?哼,我有多少也留着给我自己的儿子、孙子、孙女们花呢。你指着我给你的庶子付花酒的银子、付小妾要打扮得花枝招展争宠的银子?
做你的清秋大梦去!
这可是王妃高估了南安郡王了。要说王爷私库里的宝贝,那是有不少的,大多是郡王府一代代传下来的。虽然他有自己的私房银子进账、数目也不少的,但是他内宠太多,每年开销也甚大。再一个,他用银子随时可以去帐房支。他的私房里是真的没有什么现银的。
王妃不搭理王爷这话茬,屋里的人慢慢就觉得出不对劲了。莫非王爷是没有银子?哎呦,那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了?
叽叽喳喳、闹哄哄的哀求声慢慢小了下来,却比刚才的喧嚣对南安郡王产生了更大的压力。
他费力地咳了一声,对王妃说道:“王妃,此间事情就jiāo给你处理了。”
王妃瞪眼,这是要耍无赖了?好,你要干让我出银子给你养小妾的事儿,就别怪大家都没脸了。
“把刘侧妃扶回去。你自己生的儿子,是你自己带大的。难道你儿子吃喝嫖赌的花酒钱,你要从我的嫁妆银子里出吗?你自己给儿子付银子。”
王妃这几句话说的刘侧妃面红耳赤。自己年轻的时候,没少给王妃添堵,这两三千两王妃是不会出的,她挣扎着看向王爷,王爷的眼睛却回避她,不与她视线相对。她讪讪地由着人扶着出去了。
“把赵侧妃也扶回去。你儿子在外面八千两买头牌的银子,你自己想法子。”
赵侧妃早年曾经是王府里的第一份,要不是最后圣人看重嫡子,很可能郡王就把她生的庶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