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听说要按照血缘远近分摊那几十万,族老们一起把缮国公父子剔除了牛家宗族,让他父子俩背着几十万债务,守着光杆的国公府,独立一支。把缮国公气得差点没jiāo代了。”
“呵呵,见好就上,有难就躲。族人啊。”林海摇头。“那酒就按原来说的,我出方子,舅兄出人,他出酒楼。人,一定要信得过的,不会漏了方子出去的人。”
“这人,你放心,我祖父留给我的,都是信得着的。”
“千万别大意了。这可是子孙的活钱。除了成本,均分如何?余的那一分,给你的庄子里的人做保密的费用,沾上的只能留在庄子里了。”
“成,我没意见。我和他说去。咱倆又不是支不起来酒楼,白送给他的发财机会,估计他也不会有意见。要给他这么多吗?”
“给他这些,是看在缮国公父子在兵部几十年的人脉份上。毕竟从岳父走了之后,兵部空白二十年了。先和他签个十年的约,这酒就供他一家。”
“行。这剑也是送你的。据说比鱼肠还锋利。得了十几年,从来没能拔出/来。”
林海接了剑,抚摸这剑鞘上的符文,笑笑说:“谢谢舅兄。我好好琢磨琢磨,拔出/来了告诉你。”
贾赦因缮国公世子在府里等他,匆匆与林海告别,也不要林海相送,跟着报信来的小厮出了园子,径直回家去了。
林海独自留在烟雨楼琢磨那符剑,发现那是一个小型的符阵。要是有灵气,在阵眼轻轻一按,是很容易打开的。
这红楼里有仙家?
林海反复琢磨,虽身无半点灵气,凝神苦思破阵方法。在找出阵眼上,试了几次,好像摸到门道了,又被浮起的阵符阻拦了。
天色渐晚,金乌西坠,林海却一无所获,又在烟雨楼消磨了一会儿,收拾了惊雷和符剑,回去外院书房,放好这两物。
林海回后院用晚饭,纪氏两眼盯着林海看,林海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袍,没什么不妥,下意识摸摸脸,“婉容,可是为夫有什么不妥当的?”
纪氏笑着摇头,“没有。夫君,晏晏打发人回来说,要与瑛表姐同住两日。”
林海一笑,“富嬷嬷跟去了吧?”
“富嬷嬷跟去了,青梅等几个都跟去了,还带了二个婆子。”
“那就随她了,小姑娘就这几年能松快一点儿。”
林海和纪氏一起吃了饭,挽着纪氏在堂屋转圈,只有夫妻二人了,就说一些家事。
“夫君,昨儿请了回春堂的老大夫来,给归荑诊脉,说归荑身子很好,正是孕育子女的好时候。对莺歌,只推说学艺不到,没能力诊治。”
“那就算了。人各有命,这也是勉强不来的事情。她若是能一直这样守规矩,养她在府里一辈子,也没啥。”
“听夫君的。妾身带过来的春柳和石溪,都过了二十岁了,夫君看看可有合适的人家,嫁出去吧。”
“婉容不留着她们,以后好做个管家娘子?”
“不用。这都是妾身到李家后,李家给的丫鬟,过来的时候已经大了。留她们在府里,nǎi娘总惦记着收房,妾身却不想。”纪氏比着归荑,明白林海不会看上春柳、石溪。早放出去,也省得nǎi娘找事。
“你nǎi娘可还有什么家人?”
“没有了,都随着妾身家人……”
“春柳、石溪还有什么家人吗?你nǎi娘和春柳、石溪,谁关系近些呢?”
“应该有。她们到李府前,是其它府里的。主人家外放,带不了那么多丫鬟,送与了李老夫人。妾身在李府也不怎么理会她俩,凡事都是nǎi娘张罗。nǎi娘好像是和石溪近点。”
林海也是服了,这人对自己贴身丫鬟这样。但一想纪氏离开外家到李府时候的境况,就多了一些理解。
“婉容受苦了。你nǎi娘怎么会想着……”
纪氏大概是看出了林海的疑惑,“夫君,nǎi娘这人,是想把妾身的一切都把握在她手里的,她才能够安心的。她的心思呢,是为妾身好。既往在外祖家,她原是外祖家的家生子,妾身年幼,一切随她安排。到了李府,寄居在人家府上,妾身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