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nǎi!死掉了死掉了死掉了啊啊啊!
季薄言拿走剩下的羊肉串顺便给陈一递了一瓶牛nǎi:好像他都放了辣椒面。
陈一咕噜咕噜灌着nǎi:真是对我们不吃辣群体满满的恶意!
季薄言耸耸肩:可能人家微辣的标准就是这样的吧……
吃完东西季薄言看看表,晚上11点钟了。
打了个车回酒店,洗完澡出来,离12点也没多远了。陈一这个时候才觉得困,拉耸着脑袋趴在床上。
平时他作息十分正常,基本稳定在10点半入睡,熬夜像一计兴奋剂,越来越会依赖,他可不想过上日夜颠倒的日子,那样会秃顶的。
明天一早要坐飞机回去,龟毛如季薄言今晚肯定就要把所有东西都收拾了。
陈一没啥东西要整理的,嘟囔了一句晚安,便躺平进入梦乡。
季薄言拿出一套明天穿的衣服,其他都收拾好叠好放进箱子。他起来看着陈一,一只胳膊已经窜出被子,在外面自由伸展着,也不知道冷。
季薄言并不是什么手控,但总觉得那只小肉手很可爱,似有若无地挑战他的底线。
没救了。
他把陈一的爪子塞回被子,把灯关了爬回自己的床,他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脑袋转到陈一这边,轻轻地也说了一句晚安。
第二天一早,季薄言落枕了。
陈一看着他各种使劲扭脖子,十分紧张:季哥你怎么了!
季薄言面无表情:酒店枕头垃圾。
陈一:可是我记得我们第一晚也睡的同一个房间。
季薄言:不一样,阿姨进来换了枕头。
陈一:……这么残忍的吗?
季薄言:看来以后要自带枕头了。
吃过早饭,季薄言跟主办方寒暄了一会,陈一拖着两箱子等车过来送他们去机场。
登机后陈一喝了一杯豆浆觉得里面可能掺了安眠yào,他眼皮打架说自己想睡,让季薄言记得到时候喊他起来吃飞机餐。
季薄言:醒醒,中午前就到了,没有飞机餐的。
陈一困得打哈欠:肯定有小面包的吧……明明过来时候……也有的。
季薄言又开始深呼吸了:好的,我肯定叫你。
果然如季薄言所说,回去的航班真的没有小点心,陈一自己醒来时候很失望,空姐十分善意地提醒:要不再来一杯?
陈一赶紧摇头:你们的豆浆太助眠了!
飞机降落后摆渡车把他们送到出口这,季薄言去开车,陈一拖着两个大箱子站在门口打哈欠,肚子也很配合地咕叽咕叽。
季薄言一路小跑过去开车,发动机预热一分钟后他从地下车库出来开到门口,就看着陈一一脸生无可恋。
季薄言:饿傻了?赶紧上车。
陈一重重点头:嗯!
季薄言拉了手刹钻出车去帮他放行李,陈一开了车门坐在副驾这。
季薄言返回车里:吃什么?
陈一:火锅!
季薄言:你不是在外边辣哭了吗?还火锅啊。
陈一:我们这火锅跟他们那不一样!
季薄言拿出手机搜了附近的火锅店并且导航:也是,我们这辣椒跟假的一样。
吃了一顿平常的火锅以后,陈一抹着嘴巴跟着季薄言回去,下午还有他一节课,据说是新课内容——《改革开放》。
他这边上课去了,季薄言回自己办公室赶方案。
11月份大型的活动太多,他还欠了几个人情,不还不行。
这时候戴局给他打了电话:小言啊。
季薄言手机外放:怎么了?我这边在忙。
戴局:陈一那个事差不多定了,应该不会改了。
季薄言思考了一下:你说那个志愿者奖项吗?我其实不是很懂谁评的。
戴局:市出版局跟市文化局合办,我们区就这两个推送,这礼拜五就公示期截止了,暂时也没听到什么风声,基本保送了。我就问问你,下礼拜二晚上,11月8号有没有空。
季薄言翻开自己的安排表:应该有空的,需要我办什么吗?
戴局:给他们颁奖,我记得你是市共青团挂名的副部长,走文化这条线的对吧。
季薄言:是的,当时共青团在我这做青少年活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