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我朝他眨眨眼。
“……”亚尔林皱起眉,没有继续理会我,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整理自己的桌子上的笔记本。
“真是太感谢你了,朗曼医生拯救了我的手”他总是这番态度,我于是夸张的从背后将他搂进怀里,又在他反抗之前松手。偷偷将那只钥匙塞进他的西装口袋。
“你的感谢听起来可不怎么诚心,这是什么?”
“你刚才问的”我尽量让自己说得轻松,摁住朗曼先生试图将钥匙拉出来的手,将他们塞回白大褂的那只口袋里去,我趴在他的耳朵旁轻轻地说。
“亚历山大莱昂托夫的一条命,收好它,别让我离开你”
“好。”亚尔林说。
他的声音永远是那个样子,就像自己的主人少有波澜,说着将那柄钥匙摸了出来放进了贴着胸膛的口袋。
当我推开一些距离足够看得清他的脸后,才发现亚尔林朗曼先生一直在看着我,我看见他嘴唇颤抖,但是很快便抿着嘴唇转变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他深深地看着我,叫我从他的眼睛中看见自己的样子,镶嵌在他的宝石一般蓝色的眼睛中。
我曾指天发誓说过要收藏他那名贵的蓝眼睛,最终却由他的蓝色眼睛收藏了我。
—正篇完—
作者有话说
正篇完结了,谢谢大家一路的支持,接下来这本正篇完后面会有很多番外(预计3w字左右写上小一个月不是梦)还有挺多车,会写到大家想看的两人水到渠成心意相通滴,也欢迎大家关注下我的新坑《孬种》,目前只放了一章,会在本篇番外完结后开始连载!!么么哒!
番外 1酒精(上)
很难形容我和亚尔林之间的关系。
我已经三十岁了,在对他的一切却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冲动、鲁莽、亟不可待,不断地想要确认是否真的在爱人心中据有一席之地。
这是一种难言的期待,我渴望他有所回应,我渴望从他能亲口地说出爱我。但朗曼先生则显然更善于用沉默将自己的念头遮盖得严实。
就像面对yin雨连绵,你无可奈何,只能包容的这恶劣天气般,亚尔林总是要先叹上一口气,“我知道”无数次我听到他这么说,或是无声回望,用蓝色眼睛作为自己回答的注解。他向来是个狡猾的人,知道那双眼睛的目光我绝无拒绝可能。
以至于有时我甚至觉得朗曼先生对我的态度从未有过任何改变,不过是我矢志不移且自作主张地将自己捆绑在他身边。
人总是做贪婪的俘虏,不知收敛,当我们再次在医院见面时,我从未指望同他短时间进展出这样暧昧关系,甚至以为我们之间的纠葛罪孽,只用草草数语便可得到豁免,这辈子都不用见。除了我主动,我们很少面见,偶尔也做’爱,他从未亲口承认我们的关系,更不曾主动前来找我,就连电话和短信也回复很慢。
即使我明白知道,爱这种东西虚伪至极且不可计量,无论是天平或是长尺都无法抓住无形之物。更不是靠舌间一语便可开花结果的,但当我如今执着于此,期待着朗曼先生能有同等回应(即便是口头的)。即使我心情甘情愿于追逐他,如今也要同他拉开距离,这想法真是幼稚不已,连我自己都要好好唾弃一番。
总之,这也许不过是我单方面的冷战,
毕竟,他从来都像冬天一样冷得要命。
但他居然来了。
那是四月份的一个周五,即将迎来双休的下班时间,当我走进停车场发现,一位银色头发的先生正穿着厚实的呢子大衣裹着围巾靠在我那车旁,用他那眼睛盯着我。我于是克制着尽量不让自己脚步有所停顿,从他的身边走过去拉驾驶位的门,今天是星期五,明天是星期六,我不知所谓地冲自己念叨,想要隔绝他所带来的影响。
“萨沙”亚尔林在寒风中呼唤我的名字,没有办法,我还是回头看了他,亚尔林的面颊红的很不正常,不知道是不是叫风吹的,他定是在这站了好一段时间,应该早点回去才好,摘下手套我摸了摸他的额头,他并没有在发烧。
同时朗曼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