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ào,如今他竟是半点不犹豫地选择要加重自己亲手缝补的病人的伤势。
手臂上皮肉一下子就崩裂开来,清新的疼痛和血一同从中冒出来。虽不想在他面前显示出软弱,但这效果着实超群,叫我忍不住痛叫出声。
亚尔林很快明白了什么他的动作停顿一下。趁着这个机会我把他狠狠地塞进怀里,把他的手臂用我的手臂捆绑得笔直。我将头埋在他的肩颈之间,不同于他们冷冰冰的主人,这里能够嗅到一股温暖的味道。
在我的伤口撕裂之前,为那些叫亚尔林亲手缝补上的铁丝所牵扯着,那铁丝不仅套在我的皮肉上也套扯住了我的动作,像是一块位置难堪的补丁,为那疤痕所拘,拉扯着我要束手束脚地分神照料他们不至于脱离针脚而淌血。
如今叫那疼痛的警告提示我那片皮肉已经再次异地而居,我总算是甩脱开了我的缰绳,自暴自弃地在心中想着,管他呢大不了叫朗曼医生再补上一次。
我将他箍在怀里,那么紧,手臂上的血叫我的力道所鼓舞,争先恐后地将他的衬衣给染出大片的深色yin影,亚尔林一定也感受到了袖子上的血yè带来的湿度。
抱住他真是一件很疼的事情。
忍不住离他再近一点,我听到自己卫衣和他衬衫布料的紧密摩擦间响起来的声音,我们的两副肋板互相推挤,每一呼一吸都试图将对方嵌入体内,我已经将他整个人最大限度地都塞进了我的怀里,很安静地,朗曼先生没有半点反应。我偷偷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
我自心里期待他的回应,甚至想要借用他方才说的那段话来说服我自己。
“放手。”亚尔林的声音听起来很烦躁,我猜他那两条眉毛一定又拧了起来。
“我不会让你走的“
我终于抬起头来望他,狠狠地盯着那蓝眼睛的主人——他又想要离我而去了。
是的,亚尔林·朗曼总是高高在上,胜券在握,将我戏耍得团团转,面无表情地瞧着我颤抖着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压上赌桌,又一次,即使我已经在这桌子上倾家dàng产过,他也能叫我再次心甘情愿地坐上赌桌,就像现在这样。但这次除了我身边,他哪里也别想去。
我用牙齿咬开他最上面的衬衣几颗扣子,那几颗小东西很快就败下阵来,露出了他颜色苍白的胸膛,我在那锁骨上用力地吮吸,直到能够留下专属于我的红色记号为止。
“松手!”
亚尔林愤怒而震惊地睁大了眼睛,用力地挣扎着拿手去扳门把手——他就果然是想要从这里逃走,我用肩膀将他那只手摁住,腾出手来把他的黑色衬衣扯到手肘处,叫他为那衣服袖子所绑得动弹不得,我把他扛了起来丢在一边的沙发床上。
亚尔林还没来得及坐起,我岔开腿骑在了他身上,伸手去摸他的腰腹,朗曼先生的腰比我想象得还要窄,骨架也刚好比我小上一号,非常适合揽在怀中。
“你他妈疯了吗?”被我牢牢压住的朗曼医生愤怒地大叫着。
“我疯了”我再次堵住了他的嘴。
第二十八章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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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很痛,但我半点处理它的心思也没有。
亚尔林沙发坐起身,我注意到他手腕上叫领带勒出红色的痕迹,他撑着沙发坐垫的样子看起来很吃力,也许是疼的,也许是羞辱,朗曼先生一言不发地在我眼前缓慢伸出手将自己的衣服全都一件件拉回本来的位置。
就连我自己也没能想到,此时我竟还有心思趁着这个时刻见缝chā针地多看两眼他那叫我咬出不少鲜红痕迹的大腿,等我回过神,亚尔林已经在试图整理好衬衣。那件衬衣扣子被我弄掉了不少,无论他怎么试图将他们合拢都十分之徒劳。他皱着眉努力了好一会儿,终于放弃。
“给我拿件衣服来”虽然亚尔林的眼睛正看地上的地毯花纹,但他这话却显然是对我说的。
没有想到他竟还愿意同我说话,我愣在了原地,就在我以为自己是出现幻听时,他终于不耐烦偏过头来只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