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的隔离服,手术帽以及鞋套,提着装有有亚尔林衣服和匕首等东西的塑料袋子,熟练地打开朗曼家的大门后,我钻进厨房的橱柜中安静等待。
大概到下午六点,属于客厅的那个频道开始有人说话——两位朗曼一起回家了。
耳机中传来巨大的拍桌子声,甚至让我感觉那声音是直接击打了我的耳膜上,虽然很想将那见鬼耳机甩掉,我依旧揉着太阳xué继续往下听,朗曼女士可真是好运气,她正好就拍在了我贴窃听器的那张桌子上面。
“妈妈….”这是亚尔林的声音,他听起来显然十分疲惫。“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想杀我”听到朗曼女士这么说,我把脑子里的计划又清查了一次,并未发现何等纰漏。
“今天有人寄威胁信给我。可能是查出了什么来。说要用鞭子勒死我。他们居然都寄到医院来了,真是见鬼!我上午收到东西就开始办辞职了。最近你也别去学校,我们就一起待在家里,我会把那个人揪出来。”
若不是我不能发出动静,我简直要为朗曼夫人的精彩演出吹一声又亮又响的口哨了。
她完美地回避了所有关于我和绑架部分,又达成目的成功把亚尔林捆在了自己的身边,便于保护。这个对手比我所想象的要聪明上许多,至今仍能够逍遥法外。我充分相信只要给她一些的时间,定然会发现我的所作所为,看来我的速度要快点才行。
“哦,知道了。”亚尔林冷淡地回应道。像是已经习以为常。“所以你以后就不要再干那种勾当了”
“什么叫勾当?”朗曼女士的声音陡然拔高。“如果不看着你,我他妈的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同你那该死的父亲一般….”
朗曼女士撕心裂肺地叫着,老天她真的让我对女人声音的尖利程度有了新的认识。
“妈妈!”
“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够体谅我?一点都不听话呢?呆在我身边很难吗?连我的儿子也要离开我!你们为什么都要离开我呢?“
我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大概是那几个茶杯被从桌子连续掀下了地板,紧接着桌子被什么东西连续劈打着,木材不堪承受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别对着我抿着嘴,说啊!为什么?!”
老天,这女人可真是个疯子,我简直无法想象亚尔林是怎么忍受她这么多年。我竟然还想过要不要放过她!
“好了你先把刀放下我错了,是的,对不起,你想去地下室吗?去地下室吧”亚尔林的语气听起来很敷衍,也很冷静,想来他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朗曼女士没再搞出什么动静来,客厅里的脚步声逐渐减弱,我摸出属于地下室的耳机,里头果然传来下楼梯的声音。
在听到耳机中朗曼女士将鞭子第一下抽打在亚尔林的身上时,我就翻下了柜子,套上亚尔林的衣服,我将准备好的迷'jiānyào水一股脑混入所有我能快速找到的咖啡壶和水壶中——他们半小时起效无色无味——至少在我购买时黑市老板的说明书上是这么写的。
做完这些,我快速地爬回了厨房的柜子的黑暗里躲藏。幸好我的手脚算快。这次地下室的耳机中只有三四下鞭子敲打在皮肉上,那声音便结束了。之后朗曼女士又短暂的呜呜哭了起来,简直像是在完成她的一套固定程序。
说老实话,这哭声真是勾不起我的一丁点儿的怜悯,倒让我心烦意乱地决定待会儿多chā上她几刀。同时希望她哭了这么久后能积极地多喝些壶里的水补充一下。
不到十分钟他们便从地下室上来了。我听到朗曼女士来到厨房的脚步声,此刻我就在她的头顶正上方,我屏息凝神,甚至害怕心脏的声音会被她听到,我认真听声音分辨着她在做些什么。
我听到有东西噼里啪啦被挪开的声音,接着是水龙头被拧开哗啦哗啦的放水,朗曼女士居然在清理厨房!
我早该想到的,今天爬上柜子时,洗碗槽边就垒起来了尤其多的碗和盘子,还有一只我从没见过的牛nǎi锅,但是因为是他们看起来干净的我并没有特别留意,原来朗曼女士把它们全部摆出来都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