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个时候,男下属还丝毫没有要挂电话的意思。
“顾总,既然这样,我提议咱们明天就可以开始着手这个方案了,您看如何”
“顾总顾总要没有问题,我先c办起来”
那头的男下属语气激动。
顾惜咬着牙,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好。”然后颤抖着要伸手去挂电话。
杨安苒就好像是故意恶作剧一样,在此时又是深深的一个吮吸。
顾惜被吸得全身一麻,手在半空中颤了颤,软得提不起来。
内,有暧昧的啧啧口水声响起。随着最后阶段的频率加深,杨安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这声
响只要再稍大一点,很有可能就被电话那头的人给捕捉到了。
顾惜艰难地摸索着开关,指尖打着颤。
在他快要摸索到的时候,杨安苒偏偏又故意给他来了一个深喉。
“唔——”
他咬唇,睫毛颤得如蝶翼,面部线条绷得极其隐忍。
这是杨安苒第一次给他做深喉。事实证明,在两穴的情事上,他的确不是她的对手。
每次当他稍微适应了一个阶段之后,姐姐总有新的方法来开发他。
他想要用口型警告她“不准闹了”,但却根本就不敢启唇,只怕紧咬的唇瓣稍微一松,所有的呻y都会倾泻而下。
杨安苒做了两个深喉之后,从男生越来越失控的肌肉线条的起伏中,判断他似乎是快要高潮
了。
她俯身,开始更深地包裹他,吮吸他,同时用手去挡顾惜要挂电话的那只手,不肯让他触碰到
外扩装置的开关。
......她竟然是想让他在男下属的面前高潮么。顾惜在欲望的沉浮中模模糊糊分出一点神志来。高潮的刺激越来越濒临,他一次次仰头,像是被溺进海里的人一次次想潜到水面上呼吸新鲜空
气那样,有热汗从他的发、他的额、他脖子一路流淌下来,滚落进他起起伏伏的锁之中。
顾惜在隐忍的欲望之中,力道也克制得有些失态,几乎是一把攥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然后胡
乱去挂电话。
在高潮的同一瞬,电话毫无预兆被切断,他人聒噪的声音从内隐去,消弭于窗外的夜色之
中。
唯有那体内滚烫的、颤抖的热流随着欲望的漩涡一并迸射出去。
他的喉咙里滚动着一声沙哑的闷哼。
一切渐渐归于一片沉寂之中。
两个人一动不动,仿佛是内定格了的两尊雕塑。
杨安苒足足等了两分钟,这才抬起头来,看自己面前的顾惜。
恰巧,顾惜此刻也正低头看她。
他低头看她的时候瞳孔找不到焦距,半睁开的眼里只剩下霓虹映在其中的虚虚的光影。
那睫毛上沾了水雾,湿漉漉的,末梢根根分明。垂下来的时候,眼睫又黑又浓密,眸子被挡得
看不清情绪。
她只觉得此刻的顾惜像极了堕落的天使,被拉下神坛,被浓重的黑与绚丽的彩所包裹着,周身
是如毒藤一样生着的欲望。
他衣衫不整,敞开的大腿间是疲软的性器与浊白的液体,可偏偏那张脸却俊美到一种不可思议
的地步,如同坐在黑暗王座上的暗夜使者,在霓虹的迷离之中,极尽一切地蛊惑着世人。
她承认自己这一刻真是被他给蛊惑了。
她的指尖勾着他的脸,仰头,想要在他的面颊上落下一个吻。
但吻落在半空中,她忽然想起自己的嘴巴里还有味道,于是又在半路停顿住。
偏偏顾惜一侧头,唇瓣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她的唇,温柔地与她唇缠绵。
杨安苒立刻往后缩了一点:“别。不干净。”
顾惜却霸道地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面庞拉向自己,又深深吻住她。
两人在情欲弥漫的空气中安静地接了很久的吻,不粗暴,不激烈,更像是耳鬓厮磨的温柔安
抚。
很的吻分开之后,顾惜摩挲着她的面庞,小心翼翼如同在触碰一个珍宝。“姐姐,我不是说过,不许吃进去么。”他目光灼灼,认真凝视她:“我不舍得。”杨安苒“嗯”了一声,不在意地回复:“......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本能反应。”再说,顾惜的味道真的很干净。他从未让她产生过任何生理和心理上的不舒适感。
男生轻叹一声,不再说什么,只是把杨安苒一把拉了上来,让她坐在自己一侧的大腿上,然后
搂进自己的怀里。
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温柔地蹭了蹭。
“不生气了”杨安苒问。
顾惜闷闷轻笑一声,无奈道:“不生气了。”
杨安苒:“刚才,可是给我甩了一路的脸色呢。”语气之中略微有点委屈。
顾惜轻叹。
“姐姐有那么多的弟弟,我却只有你一个。你觉得我们之中是谁更委屈”
杨安苒想到了之前乔楠楠那番不靠谱的话。显然那些什么——“新包养的弟弟”、“驭男有方”之类的玩笑话,伤害到顾惜的自尊心了。Pο1⑧Zんáй.℃οм(po18zh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