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精刚插入的时候,感受到的是凹凸状阀门一样的挤压壁面,好像是齿轮之墙在整个j身滚动。
他眉头已经凝起,抿住唇,只是强撑着保持镇定。
杨安苒抬头看了看他的反应,又继续一路推进。
已经加热到合适温度的内腔并没有给性器任何冷冰冰的感受,反而一抵进去就火热舒服得不行。
杨安苒一边低头推进一边说着:“……鉴于你是初次使用,待会儿我会把频率开得低一点,不会让你太刺激哦。”
说这话时候,女生温柔耐心得像医院里正在照顾病人的护士,殷切叮嘱各种注意事项。
只有顾惜明白,姐姐这冠冕堂皇的话语底下,分明就藏着一个坏透了的妖精。
飞机杯的内腔用的是全真人式的设计,层次重重叠叠,性器一旦插入其中,就如同进了欲望迷宫一样不可自拔。
触感细滑的橡胶内腔会把性器包裹得极深、极贴合,一旦开启了开关之后,多频的档位会让里头的小凸起层层叠叠地挤压阴精肉逼。
顾惜此刻就被这种凹凸的东西给挤压着,呼吸已经不稳了起来。插入的过程很缓慢,大概是女生想要给他适应的时间,但这对于顾惜而言反而是一种漫长的折磨,每一个触感细节都被放大得无比清晰。
等杨安苒把东西整个插入之后,顾惜闷哼了一声,艰难咬住唇。
比起一路挤压过去的颗粒,插到顶端之后反而更加要命。有类似圆环形状包裹着的腔t包裹着整个龟头,密集地刺激着他最敏感的马眼的核心。他开始试着想要挣扎起来,但两只手被姐姐拷着,只能象征性地扭了扭身体。
“姐姐,可、可以了。”他低低求着,“玩够了,就拿出来,好不好?”
杨安苒用一种疑惑震惊的眼神看着他:“???这就受不了了??可是我还没开始玩呢。”
她自认为“玩”的过程怎么也该很长吧。毕竟,连开关都还没有开始按。
说完,她一垂眸,把旋转开关把右边转动了一个刻度。
电动飞机杯立刻开始震动,整个杯身开始嗡嗡地动了起来。几乎是在同一时刻,顾惜“唔”了一声,下身一弹起,又被迫重重摔下来。
“姐姐、可、可以了。”他的喘息也变了调子,只朦胧地求着她,“……真的、可以了。”
杨安苒观察着这个套在阴精上的电动玩意儿,听着它不断震动不断摇晃的嗡嗡声响,侧头,如同解一道数学题一样认真:“爽么?”
说着,她又把弧形开关往右边转动了一个弧度,调到了“50次/分钟”的位置。
顾惜:“!!!”
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了,只能艰难地大口喘息着,一次次徒劳无功地挺动着自己的下身,试着想要把阴精上的东西给甩掉。
“姐、姐姐……”男生的求饶声变得沙哑朦胧,每一根声线好像都在深水中被浸泡过一样,“姐姐、姐姐……不、不要了。”
杨安苒一本正经:“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说不要,可能反而更想要。”
说着,她又专注地把开关往右旋转了一点,一路到“100次/分钟”。
“姐姐!”男生低低呼叫一声,声线的尽头都快要带着哭腔了,“真的不、不要了,我错了姐姐——”
“错哪儿了?”杨安苒好整以暇问。
“我……我不应该……”他艰难地一次次弹起,眸中泪光朦胧,“我不应该、不应该压姐姐。”
“那你压得爽么?”她问。
“爽。”男生诚实地脱口而出。
“很好,还欠调教。”
杨安苒说完之后,又是平静地转至了“200次/分钟”。
“姐姐!”
顾惜在那一瞬间被激得全身剧烈一颤,被手铐拷在床头的两只手剧烈地挣扎起来,金属链条哐哐震动发出声响来,把床都震得动了一动。
他挣扎得如此剧烈,连在手腕上留下鲜红的勒痕都恍若未察觉。
飞快震动的杯身发出了更大的嗡嗡嗡的声响,即便已经加了静音处理,依旧快要b近40分贝了。不难想象在严密的杯身内部又是怎么样魔鬼一般的剧烈刺激。
“不要了姐姐——”他仰头,话都有点说不清楚,“我、我真的错了姐姐——”
顾惜浑身如一条溺水的鱼一样疯狂挣扎扭动,把整个床板都挣出了吱嘎的声响来。铁艺床的床头被金属链条哐哐撞击着,他无助地仰头,口中被b出一团又一团模糊炙热的喘息。因为下身的刺激太强,甚至连唇瓣都快咬出了血痕来了。
杨安苒观察着顾惜的反应,只觉得眼前这一幕强制play,简直是欲到极致了,真的让人想流鼻血。
“所以……”她仁慈地凑近,轻声问着,“以后还压我么?”
她觉得自己也算温柔了,看顾惜如此痛苦挣扎,想要给他个台阶下。
谁知顾惜压根不珍惜这次机会。
“真心话么?”男生颤抖着已经湿漉漉的睫毛,艰难地吐字,“……想、想压。”
杨安苒:“!!”
行,看不出来你还是个y汉。
杨安苒:“……今天可能得教教你,该服软的时候就要服软。”
她握着开关的弧度,一点点往右边转。
随着她扭过的角度愈发大,这东西的电动频率也逐渐加强。杨安苒刻意把转动的过程放慢,让震动的速度一点点地逐步增强。
这显然是个很折磨的过程:因为顾惜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但姐姐还在一点点提高转速,他不知道自己的底线会被突破到什么程度,更不知道姐姐会什么时候收手。
这种对未知刺激的恐惧,不光是一种身体折磨,更是一种心理上的调教。所有的主导权都只在杨安苒的手里。
如同昨天晚上他主宰了她的身体一样,今天,是她主宰了他。
杨安苒缓慢转动着旋钮,欣赏着顾惜在这一点点攀升的速度之中逐渐失态的表情。
变奏逐渐强烈,快感也逐级攀升,他所有的欲望都像是在千回百转的深渊里头被深深地绞着。
“姐、姐姐——”
顾惜好几次失控地克制不住自己的声线,被那急速震动的杯身震到两条大腿痉挛一般地颤抖。
“姐姐……不、不要了……”
“受……哈……受不了……”
男生仰着头,艰难地大口喘息,整张面庞都隐在蒸腾的热汗之中,格外朦胧。
“这款东西号称‘无敌榨汁机’,据说用过的男人都坚持不过五分钟,”杨安苒歪头,有点无辜地开口,“我倒是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名副其实。”
说完,她把旋钮一路顺时针扭到了底,在顾惜低低的惊叫声里,一路扭到了最高的“300次/分钟”。
这是最极速的震动,是鲜少有人会尝试的“地狱模式”,b杨安苒最初给顾惜尝试的“50次/分钟”的档位足足快了六倍。
这魔鬼一样的“六倍”,直接把顾惜的嗓音里b出了惊慌的哭腔。
“姐姐!不——别、别、别——”
男生说话胡乱地打着颤,睫毛上满是水雾,眼前连东西都看不清楚。
偏偏在这种已经要到极限的刺激之中,杨安苒还慢条斯理地腾出一只手,像是在做一件艺术品一样,把飞机杯缓慢地从他阴精上拔出一点,再插回去。她装作自己没听见男生已经惊慌到不行的声音,一脸平静地又是拨出一点,再插回去。
这样,除了飞机杯本身的电动频率之外,杨安苒又加上了自己手动的“榨汁”频率,每一次一“插”一“抽”都会让顾惜的性器重新经历杯身内那重重叠叠的凸起和内腔刺激。
原本压根就没有这种玩法——因为简直地狱到毫无人性了。
可杨安苒y是自己加了这么一个玩法,在电动“震动”和手动“活塞吸汁”之间孜孜不倦地尝试着。
顾惜被刺激得失控地大叫,像是一条被放在锅里正要起锅烧开的活鱼,扭动挣扎地差点就要把整个床板都给掀下去了。杨安苒还从未看见过顾惜如此失控的模样。但好在她心理素质沉稳,丝毫不受影响,y是一丝不苟地做着手里的活塞运动。
在被这么刺激了十几个来回之后,顾惜深深地仰头,像是痉挛一样整个人剧烈颤抖了一下。
与此同时,他射了。
射得又狼狈又汹涌。
高潮的那一刻他的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脑子里只剩下被刺激到极致后的眩晕感。
杨安苒欣赏着顾惜此刻的模样。
热汗流了满头满脸,枕头上也湿了一片。他年轻英俊的面庞上满是被欲望熏腾过的潮红,睫毛上沾染着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潮湿雾气。
他整个人浸泡在热雾之中,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饱满水润的唇上被咬出一丝殷红,两只拷在床头的手腕被圈出很深的红色勒痕。男生睫毛沾着水,双眼没有焦距,整个人透着凌虐过后的极致美感。
杨安苒此刻脑海里的念头是:
让一个清冷的男人,从t面矜持,到颜面尽失,果然只需要五分钟。Pο1⑧Zんáй.℃οм(po18zh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