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应允的顾惜一翻身,反客为主,压在她身上,开始深深挺进。
她自己动的时候,入得浅。直到男孩开始动的时候,她这才知道,原来……是可以入得这么深的。
看来先前她骑了那么久,根本就无法满足他。男生不过只是一直隐忍着,配合着她的幅度罢了。
她抱着他的脖子,发出了浪荡的呻吟来。顾惜又凶又急,到最后,就好像情欲上了头,连眼尾都带了红。
他拉开她的大腿,掐着她的腿根,啪啪啪地撞击着。
这种时候的顾惜哪儿还要半点绅士的风度可言。那掐着她的力道差点就把她给掐哭了。
她吃痛叫了出来,他好像这才如梦初醒一样,收了手,立刻减轻了力道。
可是手上的力道是减轻了。底下的力道反而更凶了。
那炙热的凶器就这么在她的私密处进进出出的,带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啪啪的撞击声,大有一种要把她给干死在床上的感觉。
这一晚上两人究竟做了她多少次,她根本就数不清了。顾惜每次哄她时候所说的“最后一次好不好”,完全就是骗人的。
“最后一次”之后还有“最后一次”,几乎都没个头。
做到最后,她的意识犯迷糊,好几次都困倦地想要睡过去,但每次都被精力旺盛的男生给弄醒。
他要么哄她,要么舔她,要么干脆就直接架着她的腿g她,总之就是缠着她不肯让她睡。
直到现在,杨安苒都觉得自己的两条腿酸酸胀胀,好像压根就不是自己的那样。尤其是腿根处,淤红还在,一摸上去还有隐约的痛感。
想着想着,大腿根又湿了。
自那晚之后,好像什么都变得格外敏感了。
她想,虽然是一场不可能再有后续的一夜情,况且日后也不会再看见顾惜了。可是那种融入了肉体的烙印,好像一直挥之不去。
他是鸦片,真让人有点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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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办公室里。
nancy推门进来的时候,小会议厅里的几个人正在愁眉苦脸,思索着解决方案。
“怎么样,那边还是卡着我们啊?”nancy坐下来,“刚才已经打了一通电话了,没什么进展。”
杨安苒坐在一张单身沙发上,一条腿交叠在另一条腿上,纤细的尖头高跟鞋一点一点,正凝神地看着自己膝盖上的一些文件。
比起其他人的愁眉苦脸,她身上倒是看不出任何的阴郁,只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的镇定。
但只有杨安苒自己知道,这个状况要是解决不了,她需要承担的损失相当大。她现在不过强装作镇定罢了。
就在今天,他们一直以来的一个合作商临时变卦,提出了许多苛刻的要求。这直接导致他们无法进行下一个流程环节,与下一位合作商接洽。但产品投入市场的时间都有要求,如果继续卡在这个环节,公司的损失巨大。
“怎么突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不是一直以来合作得好好的,怎么突然j蛋里面挑骨头,给我们高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就是啊,看他们的样子明摆着就是不想要和我们合作了,直接说不就是了,我们又不是非他们不可。”
“你别说了,我们还真是非他们不可,现在临时换合作商,我们去找谁啊?去哪儿找可靠的人啊?时间节点就在这里!”
“太过分了,他们到底想要什么条件?直接摊牌不就好了!干嘛一次又一次把我们的方案打回来,每一次都用各种j肋的理由。”
一群人正在激烈讨论着,杨安苒沉思了一会儿,抬头看nancy。
“你怎么看?”
nancy终究还是在职场待得久了,老练一些,沉y片刻后开口:“里面必定生了什么枝节。可能是我们得罪什么人了。”
杨安苒点了点头。
平白无故,不可能出这样的事。她也怀疑是同行恶意竞争,或者有什么人刻意在针对她。
“我亲自去和他们谈谈。”
杨安苒起身,让nancy约了下午会面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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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偌大的会议室里,对面只寥寥坐了三个穿西装的男人。
nancy有点不悦。毕竟她们公司的总裁亲自来了,而对方却只摆出这点架势,实在有点太瞧不起人了。
杨安苒却能沉得住气,装作自己没有感受到对方的傲慢。
谈判刚开始,对面的一个高管看了一眼手机,忽然表情郑重了起来:“抱歉,刚接到消息,总公司的新总裁到了。我们需要去迎接一下,可否稍后再回来和您继续谈?”
nancy差点就要气炸了。
你们的新总裁是有多重要,把我们这些生意伙伴抛在一边不管了?什么态度啊?
杨安苒按捺住nancy,微笑:“当然可以。”
对面三人齐齐撤退,转眼会议室里空空荡荡。
nancy冷笑:“这么着急干嘛?好像去晚了就占不到前排似的,真像那种着急拍皇帝马腿的狗子。”
杨安苒倒没说话,只平静地站起来,出了会议室,从三楼的栏杆往下望。
从她的视角,能看到底下的大厅。
nancy跟着走出来,却看到杨安苒的脸色有点微微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