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谭延私会香奴一事之后,申屠啸每日准时到竞香楼接人,就算他有要事要处理,也是先接了香奴再去办事,当他在忙的时候,黄遮就必须负责带着小姑娘满街游览,才经过小半个月,香奴的房间已经堆不下申屠啸买给他的东西了。
申屠啸的家底实在让人咋舌,连盐商家庭出身的香奴都没见过这样的底子。
在竞香楼的房间再也塞不下香奴的东西以后,申屠啸又带着香奴去看宅子,看好宅子以后,便依香奴的意见随性的置了两座宅子。
“等香奴除籍以后,就把宅子记在你名下。”申屠啸一点也不吝惜,就像是要送出手的是一枚簪子。
申屠啸这也是补偿心态,上一辈子他以为他能护着她到最后,没有给予她足够的依恃,所以才让她在他死后被族里的人欺负去了。
日子飞快,马上就要到香奴的亮相之日了,在那前一日,申屠啸亦是一大早就带着香奴出门了。
左琴这是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拦,在见了申屠啸殴打谭延的狠劲以后,左琴对申屠啸充满了惧意,更让左琴忌惮的便是申屠啸将一个侯府世子打成了重伤,官府却对此不闻不问,就连侯府都没上门讨个说法的意思。
好似这样的暴行就连侯府都只能暗自吞忍,左琴又怎么会自己撞到刀口上呢?
“我们要去哪儿啊?”香奴发现马车逐渐偏离热闹的街区,往山里开去,不禁有些好奇的问着。
原本申屠啸总是避免和香奴同车,可在两人互表心意之后,申屠啸也就不那般恪守礼仪了,他微笑着看着香奴,只道:“郑家老夫人礼佛归来,香香即将被郑家收养,礼仪上应当一见,更别说今日是老夫人的生辰。”χγüzんáīωц②.coм(xyuzhaiwu2.com)
香奴张大了嘴,一时哑口无言,“大将军,您怎么不早说呢!我什么都没准备啊!”不只没准备,还穿得很随性。起先香奴出门都会打扮一番,可是随着身屠啸带着她去骑马、踏青、游船之后,她发现打扮得精致漂亮只是苦了自己,到回竞香楼的时候,有时还弄得自己一身都是土。
香奴下意识的开始拢头发,脸上的神情很慌张。
“别担心,我都准备好了,也不必弄头发了,这样很好看。”申屠啸大掌随性的放在香奴头上揉了揉。
“别揉,头发都乱啦!”香奴抓住了申屠啸的大掌,虽然她很努力的忍住了,脸上还是气呼呼的。
“香香,你真的什么都别担心,郑家人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嫌弃你的。”申屠啸于郑家有恩,老太太听说申屠啸有心上人了只为他高兴。
郑家虽是书香世家,可是并不迂腐,尤其是郑老太太是见过世面的。大盛这些年积弱不振,君主昏聩无能,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百姓们已是怨声载道,官逼民反之事随时可见,申屠啸战神之名便是几番抵御外侮促成。
大盛几乎已经无可战之将帅,使得申屠啸在朝野掌握极大的权力,在这之间他也帮助了许多人,郑家老爷子是个兢兢业业的好官,可却因为文字狱受到牵连,当时申屠啸出手相助,让郑老爷可以安稳归乡,郑家对他感恩戴德,别说是申屠啸喜欢的是个瘦马他们能接受,怕就算申屠啸喜欢的是男人他们也不会排斥。
申屠啸:我的香香就算全身都是土也可可爱爱。(有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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