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胡同,告诉安老爹,从外头把大门上锁,无论是谁敲门都不要开,假装里面没有人住。”
情急之下,她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不能让人发现展怀,什么荣王的细作,若是被查到闽国公府的儿子悄悄来到京城,恐怕在很多人眼里,这比荣王细作还要可怕。
张升平不敢怠慢,亲自去了高升胡同,此时已经消禁,街上比平时多了许多人,有顺天府的人,还有腰挂绣春刀的锦衣卫。
他不敢走大路,只能七拐八拐地钻小胡同,因此,待到他到了高升胡同时,还是晚了一步。
高升胡同灯火通明,二三十盏写有顺天府字样的气死风灯把整条胡同照得如同白昼。
张升平不能靠近,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满脸赔笑的安海。
安家是霍家的人,他们在霍家有卖身契,张升平默默盼望衙门的人看到是官宦人家的宅子,能够网开一面。
可是他想错了,这时一队锦衣卫大步流星走了过来,一把推开门口的安海和安老爹,闯进了院子。
张升平的心沉了下去,这些人不是来查户籍的,他们是直接找过来的。
也不知道宅子里暂居的是九爷哪位朋友,这时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来。
在无锡时那位古怪的杨公子!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胡同里面。
这时,宅子里响起年轻女子的尖叫声,也不知道是安海的媳fu还是弟媳,他想了想,飞快地向胡同里奔去。
站在大门外的都是顺天府的人,看到忽然跑来一个人,厉声喝道:“什么人?”
张升平连忙作揖:“官爷,小的是霍家的,刚才去给杂货铺子里送酒钱,听到有动静便回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海和安老爷都被拦在门外,听到里面女子的叫声,早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看到张升平忽然来了,安海忙对顺天府的人说道:“没错没错,这是张管事,这几天也住在这里。”
张升平连忙从身上掏出一枚牌子,这是霍府的牌子,掌灯后要出入府门,必须要有这么一枚牌子。
正在这时,宅子里女人的哭叫声更加响亮,安海嘶声说道:“小的虽是当下人的,可是家里的婆娘也都是官宦人家的奴婢,让小的们进去看看,断不会防碍官爷们办差。”
顺天府的人听到里面的哭叫声,心里也在发慌,锦衣卫不是进去搜人吗?怎么还冲撞了女子?
有几个顺天府的公差已经伸头探脑往院子里张望了。
领头的越发不耐烦,对安海和张升平道:“你们进去吧,不要防碍锦衣卫办事,那可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别说是你们,就是你家主子也惹不起。”
张升平和安海连连道谢,安海趁人不备,悄悄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