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狗不能全都带着,除了金豆儿,您再挑几只,给金豆儿做伴儿。”
霍柔风满意了,撒欢般的跑去牵黄院挑狗去了。
采芹也笑了,九爷的xing子真好,虽然有时会任xing,可是但凡让她顺心了,她便高兴得什么似的。
外面的人总说九爷娇纵,无法无天,其实全是胡说八道。
霍柔风挑了两只温顺的狗,又挑了两只极爱打架的,温顺的可以陪着她,爱打架的可以给她壮胆儿。
长房乱成什么样,都和她没有关系了,反正一时半刻,霍子兴是没有闲情逸致往二房塞儿子了。
她带着金豆儿,从牵黄院出来,便往大门外走,人还没有出去,就被拦下了:“九爷,您这是去哪儿?”
“去遛狗啊。”霍柔风头也不回,大步往外走去。
拦下她的人只好打发人去叫护卫,霍柔风走了不到一百步,便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了。
跟着就跟着吧,免得九爷再被人绑……
想到这里,她的脑海里赫然闪过一张可恶的脸。
偷狗贼!
不仅是偷狗,展怀还绑了她,若不是她逃出来,后面还不知道会如何。
好吧,看在前世高夫人的面子上,她选择原谅他。
但是别让她再碰上他,千万不要,遇到他一次,她便倒霉一次,这哪里是国公府的公子爷,这分明就是她霍柔风的丧门星。
她心疼地看看自己的脚,脚上的伤已经好了,但是脚掌上留下一道疤,不知道能不能消褪下去。
这便是拜展怀所赐。
无论是今生还是前世,她都是很娇贵的,从头到脚,身上每一块肉都比金子还要贵,就这样留下一道疤,这是多少金子也赔不起的。
霍柔风甩甩头,今天她的心情很好,她不想因为那件事和那个人扫兴。
一人一狗走在和煦的春风里,明媚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身上,舒服极了。
她开始盼望早日去无锡了,无锡的庄子便在太湖边上,太湖比西湖大得多,一眼望去看不到头,在太湖上泛舟,那感觉和在西湖是不同的。
就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她和金豆儿已经走到西湖附近,一抬头,她便看到不远处的撷文堂书铺。
她想起一件事,上次她让人去撷文堂买书,跑遍撷文堂各家分号也没有买到,后来还是采芹打发自己弟弟去买来的。
这件事虽然瞒着她,但是她还是知道了。
撷文堂是不想做霍家二房的生意。
唉,这阵子太忙了,她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想到这里,霍柔风不假思索,带着金豆儿便跨进撷文堂的门槛儿。
西子湖畔的这家是撷文堂在杭州的总铺,霍柔风记起来了,上次那本被她撕掉的《太平圣行》便是在这里买的。
她的嘴角勾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