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双臂很快缠上了顾轻狂的脖颈,彼此的呼吸jiāo融在一起。
就在一触即发的时候,只听“啪”的一声,大厅里的灯全开了,两人姿势暧昧地愣在了原地。
陶修被顾轻狂抱着坐在玄关处的柜子上,被黑色西裤包裹着的长腿缠着顾轻狂的腰,双臂环着顾轻狂的脖颈,眼神迷离,嘴唇红肿,茫然地看着顾轻雅。
顾轻狂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一手抱着陶修的腰,另一手正探进陶修的衬衫里不知道在摸哪里……
顾轻雅揉了揉眼睛,看清楚眼前的画面后,忍不住叫嚷道:“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大半夜地发出乱七八糟的声响我都以为家里进了贼了!拜托,这个家里不是只有你们住的好吗?”
陶修大囧,像鸵鸟一样把脸深深地埋进了顾轻狂的肩窝里,他怎么忘了,现在是三更半夜了,顾轻雅当然在家呀,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
这都怪顾轻狂,陶修深深觉得自己伟大的人民教师的形象在一刻已经被毁于一旦了。
“这么不满的话,这个假期你住到外面去。”顾轻狂淡淡地道。
“凭什么,这是我家。”顾轻雅像只zhà了毛的狮子般。
“那你就当没看见,滚回去睡你的觉,不然小心我把你扔出去,竟敢坏我的好事!”某人显然因为yu求不满而发怒,已经处于疯狂的边缘了。
一路上回来已经忍得够辛苦了,还记得把门关上就不错了,谁还记得顾轻雅在家这么一回事,顾轻狂不认为自己有错,房产证上的名字可是他的。
顾轻狂说完“啪”地一声把灯关上,抱起陶修,走回房间。
顾轻雅一头雾水,“不是天天都那个嘛,怎么还发脾气,难道是大嫂没有喂饱我哥?”顾轻雅边摇头边游dàng到了卫生间,她是出来上卫生间的,不是故意破坏好事的。
关上房门后,陶修心里终于踏实了,不满地对顾轻狂道:“教坏小孩子。”
“她不小了。”
“还小呢。”陶修坚持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在陶修还没注意到的时候,衬衫已经被顾轻狂脱了。
“那说什么?嗯~”
“你说呢?”顾轻狂沙哑着声音道。
这段时间,可把他憋坏了。
可是,就在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陶修的手机却万恶地响起了!
不是吧!顾轻狂懊恼地一拳砸在床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住在隔壁的顾轻雅不明所以地揉了揉眼睛,差点儿以为家里又进贼了。
“不准接。”顾轻狂恶狠狠地盯着陶修的手机,扔到床的另一边。
陶修眼尖地看到那是丁乐的电话,连忙推开顾轻狂,“是丁乐,可能有什么急事。”
“大半夜了,能有什么急事,这种时候,办正事才是应该的吧!”顾轻狂气急败坏地咕哝道,陶修捡回了自己的手机,乖巧地钻进顾轻狂的怀抱里,边替他顺毛便接通了丁乐的电话。
“陶修,你能过来医院一趟吗?医生说,说我妈快不行了,她想见见你。”丁乐的声音里充满了疲倦和无助,那是一种无论怎样努力最后也留不住亲人的挫败感。
陶修皱眉,“好,我马上过去,你让阿姨打起精神,还有你也是,对了,叶晨鸣呢?”
“在我旁边。”丁乐感觉到有一双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轻轻抬头,露出一抹难看至极的笑,叶晨鸣看到丁乐这样,简直恨不得替他承受所有。
“那就好,我立刻过去。”陶修挂了电话后穿好衣服,对顾轻狂道:“走吧,丁乐的妈妈病危,我们过去一趟。”
顾轻狂别扭了好一会儿,不开心,可眼下丁乐的事情才是最要紧的,如果不是非常紧急,丁乐也不会这个时候给陶修打电话。
两人赶到医院,见到了丁乐和叶晨鸣,他们坐在急救室门外的长椅上,陶修喘着气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不好,还没有出来,送进去之前就说想见你,我告诉了她,说你和顾轻狂也已经结婚了,她大概是想见见你,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吧。”丁乐苍白着脸道。
陶修点头,拉着顾轻狂坐在了长椅上,四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