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的。
“那老祖宗,我现在是不是该回去通知大人了?”
白无常都做好立刻赶路的准备了,没想到大公子却来了一句:“暂时不用。西方的参观团来了,她正忙着接待,我们暂时不要打扰他。”
“那这边的事情……”
大公子回答地非常干脆,“我来解决。”
看到他这么有把握的样子,大家都心安了不少,既然大公子能罩住场面,那他们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大公子对唐且说:“你先跟爱德华把这人带回去,估计再睡个把小时他就能醒了。”
唐且点点头,立刻招呼着爱德华两个人一人一边架起了曲继往外走,他问大公子:“那你呢?跟我们一起去回去吗?”
“我先把她带给舒宜尔哈。”大公子用尾巴指了指单染。
唐且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今天的大公子言行举止有些奇怪,似乎是热情了不少?不过他转念一想,有点人情味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于是也就没在意了。
等唐且和爱德华带着曲继离开后,大公子jiāo代了黑白无常几句,也正准备离去。
临走前,黑无常面露忧色问:“老祖宗,那白云山那边这么放着……似乎不太妥当的。”
“不会有事的。”
见大公子回答地如此有把握,他也不便在说些泼凉水的话了。
这时,他看向单染,“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找个新住处。”
单染犹豫了一下,答应跟着大公子走了。
舒宜尔哈的住处离奈何酒家不远,走路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走在路上,单染踌躇了很久,才鼓起勇气向大公子询问:“那个人……他没事吧?“”
“没什么大问题。”
“您刚才说那个法阵会让人丧命是吗?”
“是。”
“那这个人是不是本来就打算这么做呢?”
单染忽然停了下来,她眺望着远方,眼神迷蒙地回忆起了过去的事情:“我记得在阿季离开后也有个人拿着镜子来找过我,他也说自己是阿季的朋友,想进幻境来看一看。我知道幻境里一定藏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因为阿季在的时候就就经常消失不见,可能就是去了那个山洞吧。总之那个人后来也在幻境里消失了,我当时以为他是离开了,但是现在我知道他在哪里了……”
“这是他们的宿命。”大公子说了句不像是安慰的话:“干这行的,就得有这个觉悟。”
“那……阿季去哪儿呢?”单染忽然眼圈一红,嗓音变得颤抖起来:“他是不是也变成那样了……”
“也许吧,不过他也陪不了你多久。”大公子语气淡淡地,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钉子一样钉到了单染的心里:“人总是要死的。”
“说得对啊。”单染发了片刻的呆,反应过来后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整理了一下仪表,她对大公子说:“谢谢您,您放心,之前在山洞里发生的事情我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我并不担心这个。”大公子表现地十分淡定,他说:“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那个人一定得死吗?”
“不是一不一定,是看他愿不愿意,如果他想活着,那么他拼死也会想活下去,就怕他自己已经没有了生活下去的动力。”
见到舒宜尔哈后,大公子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把单染推给了她,让她照应着。舒宜尔哈也没有多问,拉着单染的手问了一些基本情况后,就对着大公子拍了拍胸膛,示意这事包在她身上了。
临行前,单染冲着大公子行了个礼。
很快大公子就回到了水岸花城,曲继已经被唐且安顿在了房里,爱德华正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等着唐且开饭。
见大公子回来了,唐且立刻放下了手上的菜刀,跟他打招呼问:“单染送走了?”
“嗯,带给舒宜尔哈了。”
听到这个结果,唐且是感到比较满意的,他一直觉得单染那么多年就住在幻境里面,听上去实在是有些孤独可怜,现在幻境毁了,跟着舒宜尔哈日子应该会变得精彩丰富不少。
“就是可惜她还是没见到曲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