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诧的目光中,用力将她拉下来,随后主动吻住云烟的耳廓,哑着声音开口:
“先把正事办完。”
这下轮到云烟震惊,林傲雪的声音与平日有很大不同,带着两分情动之后的酥软慵懒,云烟闻之,心头一颤。
她居然,被她的小将军蛊惑了。
云烟眼中媚意更甚,愉悦地笑了开来,既然林傲雪这样说了,那想必,原本困扰着她的忧思也一并放下了,既然没了旁的事情打扰,她自不介意哄她的小将军高兴。
她的吻更加细致,林傲雪难得露出这样柔软中透着一丝羞赧的媚态,让云烟情难自禁,迷醉不已。
林傲雪心里还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羞涩和窘迫,但这些情绪在云烟极致温柔的对待下冰消雪融般地瓦解开来,她口中溢出一声低哑的轻叹,任由云烟一点一点将她的身心侵占,沉沦其间。
她原本都已经准备好了彻底献身,岂料云烟的行动与她的认知有些不太一样,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欢愉,但却未曾经历那一瞬间被刺破的疼痛。
直到身上颤栗的感觉渐渐涣散开来,她的身体无力又绵软,好像一身武功都被破除了似的没了力气。云烟温柔地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抚弄她的背脊,她才动了动唇,用有些嘶哑的嗓音,将心里的疑惑问出来:
“怎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她想问怎么云烟对她做的,与她教自己的,好像有些区别。
云烟闻言,见林傲雪脸上浮着一层未来得及散去的红晕,像个好奇宝宝似的睁着眼睛,专注又充满探知yu地凝望着她,云烟唇角勾起一抹动人的微笑,她将脸贴在林傲雪的额头,温柔地说道:
“妾身方才说过了呀,夫君还有好些东西要学。”
林傲雪眨巴着眼睛,很是不解,云烟明明可以彻底将她占有,为何却没跨过最后一道界限,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了,至少她明白,方才那一场欢爱纵然缠绵,却没有落红,留有余地。
她疑惑,既然还有这样的技巧,为何云烟却一开始便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完完全全jiāo了出来。
云烟当然明白林傲雪疑惑的是什么,她唇角微弯,眼中笑意盈然,俯身在林傲雪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而后笑言:
“夫君莫以为自己还能脱身?我比你会的多,当然jiāo给你的,会是最好的。”
她不会告诉林傲雪,自己藏了一点小心思,她可以把自己拥有的一切都jiāo给林傲雪,但却想把最好的事情留在最特殊的日子里。她眼中的笑温温软软,缠绵悱恻,两指捏住林傲雪的鼻子轻轻摇晃,笑道:
“夫君还有时间再准备一下,切莫到时候在妾身面前哭鼻子。”
林傲雪撸了撸嘴,对云烟小瞧自己很是不满,但云烟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没道理非得让云烟把自己怎么着,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她便干脆埋在云烟怀里,好好享受一番被保护的滋味。
林傲雪脑袋往云烟胸前一埋,困倦之意顿时涌了上来,她吸了吸鼻子,就着满室馨香,就要入睡,岂料云烟却在此时拎住她的耳朵,将她硬生生从朦朦胧胧的睡意中扯了出来,她眨巴眨巴眼睛,疑惑地看向云烟,唤道:
“烟儿?”
云烟揉搓着林傲雪的耳朵,挑着眉笑问:
“夫君这就准备歇了?可是忘了还有话说?”
林傲雪闻言,后知后觉地想起先前云烟问她的问题,经过刚才的缠绵,她早将这些东西跑到九霄云外,此时听云烟重提,她喉头发出一声轻哼,不满地在云烟怀里蹭了蹭,这才瓮声瓮气地回答:
“能有什么事儿呀,还不是玄鹤那个老匹夫!”
云烟听林傲雪称玄鹤为老匹夫,顿时忍俊不禁,眉眼弯弯地笑起来,她两眼盈着笑意,捧着林傲雪的脑袋让她躺得更舒服些,追问道:
“妾身知你今日去见了玄鹤,他可是与你说了什么?”
云烟如此一说,林傲雪就来了劲,她从云烟怀里将脑袋抬起来,义正言辞地谴责起玄鹤来:
“烟儿你不知道,玄鹤这匹夫有多坏……”
她将玄鹤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