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连忙带着林傲雪二人去了街头擂台。
那台上之人武功不错,已经连续击败了十余挑战之人。这场擂台比试已经临近尾声,按照规定,若能连续胜出十五场,便直接算此人得了第一,而台上的男子,已赢够了十三场,只要再坚持两场下来,他便是擂台魁首之人。
林傲雪在北辰泠的示意下跃上擂台,台上之人面现惊讶之色,实在是林傲雪看起来过于瘦弱,让他下意识地感觉林傲雪弱不禁风。但他也知道习武一途最忌讳以貌取人,便没敢小觑林傲雪。
与林傲雪相对行了对战之礼后,两人各自退开几步。他们对峙不过数息,末了,也不知是谁先一步出招,一人动了,另一人也跟着动,很快便jiāo上手。
此子武功的确不错,竟能堪堪与林傲雪平分秋色,林傲雪遇着对手,也被激起了兴趣,只是她昨日伤了手,难免掣肘,台下云烟又盯着,不允她做出过激的举动。
故而林傲雪便用未受伤的左手单手与此人对招,那男子却觉得林傲雪小看人,愤懑之下攻势越来越猛,而林傲雪则多占守势,台下观战的云烟和北辰泠都皱起眉头,隐隐有些担心起来。
北辰泠心里有些慌乱,难道连林傲雪也不能赢下这个擂台,她先前听父亲说起,林傲雪在边关之时,极为骁勇,蛮兵闻风丧胆,而她自己也曾亲眼见过林傲雪出手,本是对她抱有极大的期望,却不曾想会是这样一番局面。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林傲雪一直都是单手出招,便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昨日林傲雪在王府中为救北辰贺受了伤,北辰泠心中情绪起伏,忽然有些愧疚,林傲雪负伤出战,想来是有些勉强,是她强人所难了。
北辰泠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若今日无缘拿到那一套书画,便只得往后再寻机会,看能否与此人洽谈,令其转让,她对此物,势在必得。
就在北辰泠心中情绪起伏不定,思绪纷乱之时,台上战况又有了改变,那男子屡次进攻,都被林傲雪从容地见招拆招,他渐渐觉出林傲雪根基深厚,连林傲雪单手他都无法破防。
又过百余招,他依旧没能攻破林傲雪的防御,反倒是林傲雪中途有两个变招,险些将他击下擂台。
在林傲雪第三次变招之时,男子见此招气势汹汹,时机把握妙到巅毫,他根本退无可退,便忽然飘身跃出擂台,以免在这一掌之下受伤。
“哈哈哈!阁下武功高强,在下甘拜下风!”
他一边高声笑着,很快便退得无影无踪。
林傲雪倒是被此人爽朗xing情逗笑,她亦抬掌抱拳,高声道:
“阁下谦虚,承让了!”
此人一退,立马便有另外的人上台挑战,除却先前那人之外,林傲雪再没有遇见能与之一较高下的,她纵然只用一只手,也轻松赢下了十五场。
林傲雪赢了擂台,台主颇为开怀,依言将那一套作为奖品的书画jiāo到林傲雪手中。但当此物在林傲雪面前展开,林傲雪却蓦地一愣,脸色微变。
她发现这一套书画是她父亲早年的练笔之作,后来被她父亲转赠给别人,在她家没落之后,那些以往经由镇国大将军之手送出去的东西自然也就掉了价值,许多旧友为了撇清和她父亲的关系,都将那些物什以极低的价格变卖了。
只是没想到,在多年以后,她还能再见到这样一套保存完好的书画。
台下人声鼎沸,林傲雪很快回过神来,她立马压下脸上的惊愕之色,微颤着手将此物接过,然后谢过台主,于一众看客欢呼声中走下擂台。
北辰泠拿到书画,显得极为开怀,她再一次谢过林傲雪,取下腰间价值不菲的玉佩,毫不犹豫地递给林傲雪,yu做今日之事的答谢。林傲雪眼中有复杂之色一闪而过,旋即又被疼痛与仇恨淹没。
那变幻莫测的目光很快又归于沉寂淡漠,她扫了一眼北辰泠手中的玉佩,冷着脸摇了摇头:
“举手之劳,当不得殿下如此。”
她有些不明白,北辰泠何故这般,当初既与其父一起暗害她的父亲,而今竟还使这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