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冒犯郑小姐了。”杨大明还在求饶，林默然沉声说：“拉出去，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要手软。”
    门外涌进来几个保安，把杨大明架出去。
    不知道是谁按下暂停键，大屏幕停下来，屋里一片寂静。
    我木然的站着，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季敏她们想看我又不敢看，想安慰又不敢上前的样子。
    我已经不在乎了，即便我在乎，又能怎样？
    可以抹去杨大明说出来的那些话吗？
    我从这晚开始，好长一段时间，都会做噩梦。
    “继续唱歌，怎么不唱了，我可是专门抽了时间过来。”林默然扫了大家一眼说。
    汪婷起身打圆场:“对，继续，继续，难得林总有时间跟我一起娱乐，小韩，去点歌，小李，把桌上打扫一下，林总，请坐。”
    我移动身子，朝门外走去，甚至忘记拿我的包。
    我要是若无其事坐在这里继续玩下去，那我可就真的太不要脸了。
    一个人拦住我：“郑初雪，你要去哪里？”
    是郑晟，我透过泪眼，看到他脸上除了关切并没有其他表情，他居然没有吃惊，没有嫌弃我，我冲他感激笑笑：“我出去透透气，屋里太闷了。”
    “我陪你。”他毫不犹豫说。
    我一愣，这个时候，他还在关心我，他还会喜欢我吗？
    我可是一个做过小姐的女人，还是林默然的女人，他就不怕我脏，不怕林默然生气？
    “袁助理，我带郑初雪出去透透气。”郑晟没有跟林默然打招呼，而是跟袁助理说，之后拉着我的手，就这样走出去了。
    袁助理望一眼林默然，林默然却跟没事人一样，在听小韩唱歌，甚至朝门口望一眼都没有。
    袁助理暗自摇摇头，坐回沙发上。
    今晚他的任务是要把这场娱乐节目进行到底，其他的事情，就不该是他管的了。
    至于新人郑晟，自求多福吧。
    我任由郑晟拉着我一直朝前走，我感觉到我们出了ktv的大门，走上人行道，一直走一直走，然后他好像跟人说什么，接着我们又朝前走，等到他松开我的手，我转动眼球，这才发现他居然把我带到学校cāo场上来了。
    这是曾经带给我们很多欢笑的地方，夜晚的cāo场，漆黑而寂静。
    “坐一会。”郑晟把西服外套脱下来放在地上，看着我说。
    很远处有灯光，我只能隐约看的到他的面容轮廓，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样也好，要是他鄙夷我，我也可以自欺欺人，装作看不到。
    他见我没动，按着我，让我坐下来，我的身子其实已经僵硬到极点，被他这样一按，我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他在我背后坐下来，让我靠着他的后背，他的声音震动他的后背：“郑初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