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昊朗有气,绷着脸提醒她,“你已许了我。“虽是他失当在先,她也太轻易就舍了他!
“你也许了我一世一双人,你失忆前就已定下了婚事,你能负谁?是你欺瞒在先,也是我容不下,我能走。”成织华更加气怒道。
即使不回复记忆,他也不会负她!明昊朗气笑问她,“我父皇昨日已允我撤了婚事,你这般不信任我,我该如何罚你!”
“你分明无耻!即是旧情已忘,你也不该负了她!”成织华痛斥他的薄情寡义,将心比心的凄苦艰涩全涌了上来。怎么说都是他不该!
又说他无耻!明昊朗气闷不语瞅视她,思索要不干脆作实了?她光裸玉体完美魅惑,何况正贴在他身上?但看清她怒眸中参杂的殇怼,又只想好好怜爱她。
明昊朗欺身吻住她,强健的身躯也凑前将她的人压入浴池底。
她总是让他失了淡定!她没发现他早就想对她干出无耻之事吗?
成织华急屏住气,惊愕双瞳正对上了他如补猎者掠取的目光。
而她那受惊小兔的模样取悦了他,明昊朗一手箝制她于纤腰之侧,一手顺着她丝滑的曲线滑下,停留在她隐秘的花心处撩拨。
成织华半侧身子被他压着,避无可避,她知觉下身微微肿痛,哪堪他再来肆虐?她起手抵住他硬如坚石的胸膛,却无法撼动他半分。
他曲指探入花穴,紧窒甬道中湿滑还犹存昨夜激情。
被他一撩拨,成织华清晰记起昨日身不由己地逢迎,也随即沮丧地发现自己身子敏至极,欲拒却眷恋着他的触碰,羞赧无措,让她掩上双眸避过他的目光,然而这只加深了身躯更敏锐的知觉。
明昊朗的目光从头至尾锁着她,舌尖更紧紧勾缠撩着她的丁香,感受手指在湿暖处逐渐被她热情吮吸,欲深的黑眸像要冒出火来。
埋于水下,成织华尚要屏气绷着一丝心神,仍被他的吻勾的迷茫炽热,他的手指深入她的密处来回撑动带起阵阵酥麻,上下被他强硬侵凌,为时不久,身躯便忍不住轻颤而用力深吻他。
当她骤然激情吮吸住他的舌尖,明昊朗意识她已情陷渴求,瞬而挪身勾起她一侧大腿,让涨痛的热源一举进入幽谷。
她无法喘息,只好紧拥住他,一口咬上他的肩头,来发泄出激昂难忍的情潮。
她这一咬反让明昊朗被挑衅出与生俱来征服欲,热铁强悍进击,次次深埋。
成织华被他如野兽般刚猛撞击深深折腾,次次酥麻积聚,让她不由自主地迎合他,企求填补那陡升的渴望。
因她的迎合,明昊朗身下热源更加涨大坚硬,由着强盛的欲望引导,激烈索取被她箍紧包容的极端舒爽,这时的水面也被两人的次次纠缠带起一波波碎浪。
她的快感堆迭直上,水流还缠在肌肤上激荡爱抚,一会儿功夫就将她推上极乐的顶峰。
她的嫩壁紧紧抽缩,洪流倾泻而下,这阵紧窒激狂密锁,让明昊朗差点儿受不住和她同攀极乐。
但他怎舍得如此轻易结束这场鱼水之欢!
明昊朗拥她坐起让两人更加贴合,他的唇放过缠卷她的唇舌,挑着一双邪气深眸逗问她,“这般无耻如何?”
浮水而出,成织华忍不住高潮馀韵且止不住巨幅喘息,他的坚硬还贯顶深处,涨的她全腰酥软根本说不出话来。
明昊朗看她湿透的几缕发丝凌乱垂落在胸前,更显现她裎裸的雪白诱人,立即让他又起心动念,含咬上翘立嫣红一扯。
成织华犹在激情中又被他过度的刺激,让她受不住的浪叫,“啊…”羞窘地起手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