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夏月忍让让她误会了?还是寄人篱下的凄苦让她多心了?
直到现在,金善雅再回想时都记不起来她为什么要疯了一样的针对夏月,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对付家里人。哦,是为了看他们悔不当初痛哭流涕的样子,是为了听他们说一句善雅我错了。
现在她如愿以偿了,夏月因为阿爸的事,名声也不那么好了,她的事业也受到了影响。阿爸因为芳香胺的事,工厂被封了,外贸的那个单子也完成不了了,家里赔了巨额的违约金破产了,他本人也面临牢狱之灾。
她想要的都得到了,她本该开心,欢欢喜喜的是不是?
可没有,事发后她只有一瞬间的快意,快意过后涌上心尖的是疯狂的涩意,就跟喝了酸了酒的一样苦涩,她茫然,颓丧,没有开心。
金善雅闭上眼,长长的眼睫毛轻颤,心里一个劲的问,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门开了,有男人的脚步声从外边进来,一起的还有他叫她的声音,“善雅,善雅。”
金善雅转向墙的方向,背对着他,对他置若罔闻。
朱议员走进来看到的就是她背对着他的身影,他又叫了一句,“善雅。”
“嗯。”
“原来你没睡啊?”朱议员在床边坐下,金善雅还是没理他,他扳过她的身子,发现她泪流满面,朱议员的眉皱了下,眉尖微蹙,“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
金善雅只是哭着摇头,晶莹的泪水不断从指缝间落下。
“到底怎么了?嗯?”朱议员压低了嗓音,这是他不悦没耐xing的前兆。
金善雅见好就收,坐起来,“刚才夏月打电话来臭骂了我一顿。”
“她还敢打电话来?”朱议员嘴角向下一撇,神情冷厉。
金善雅委屈的点头,“她是因为阿爸的事,议员nim,我阿爸已经被立案了是不是?”
“今天刚立的,检察院那群兔崽子,以为拖着就没事了吗?”
“那……我阿爸会被判几年?会很严重吗?”
“不好说,你想他坐几年?”
“真的是能我想他坐几年就能坐几年牢吗?”她睁着大眼睛濡慕崇拜的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上还凝着泪珠儿,要掉不掉的,鼻尖也微红,看着很惹人怜爱。
朱议员擦了一下她的脸,笑道:“当然,法律也不全没有漏洞可以钻,你阿爸这个案件,只要改下涉案金额,判的刑完全不同,可以两年,可以五年,可以七八年。”
“真的?”
“当然。”谈到老本行朱议员也不自觉跟金善雅多说了几句,“你没接触过律法你不知道,这里边可以cāo作的空间很大,只要好好钻研,你会发现很多惊喜的。那么,我们善雅,想要几年呢?”
“七年太长,两年太短,折中一下,四年好了,可以吗?”
“可以,当然。”
“哇,议员nim你真是太厉害了。”金善雅欢喜的搂着他的胳膊摇晃。
朱议员被哄的很开心,哈哈哈哈的笑起来。
金善雅破涕为笑,笑了一会儿眉间又有担忧,“如果他们找到了那个企业的负责人,肯定会上诉要求彻查的,这事要是查的深了,会不会影响到您?”
“不会。”金善雅的担心让朱议员很受用,“那个人找不到的。”
“是死了吗?”
“没有。”
“那就好。不会对您造成影响就好,那可要把那个人藏好啊。”
说完,金善雅悄悄去看朱议员,他没反驳,金善雅心里一喜,没有反驳说明那个人真的被他藏起来了,就是不知道被藏在哪。她要尽快想办法找出来才行。
另一边。
金夏月打电话臭骂了金善雅一顿,当时觉得解气,可挂了电话她又沮丧,问题还在,还没有得到解决。
“国会议员。”她扶着额头,叹气,“金善雅的运气真是好到逆天了。我怎么就没她的运气呢?”
“书里有没有写他是怎么倒台的?”
“书里没写到他。我记得金善雅的金大腿里好像没这号人,可能作者没写到吧。”
“……”
权至龙在她身边坐下,大脑袋靠在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