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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ο㈠㈧νíρ.χⓎℤ 拆骨入腹(三)
    她这怯懦的样子却不能博取到一丝一毫的怜悯,陆逐注视着她脸颊皮肤下若隐若现淡蓝的血管,鬼使神差地咬住了她的脸。
    洛神推推他,纹丝不动,他压在她身体上,手指粗暴地刮擦着那娇嫩的x心,因着手指长表皮粗糙,刮得干涩的肉发疼发痒。
    虽也有了点水液,可x窄肉嫩,哪里遭得住这蹂躏。
    “别……是不是肿了?”洛神看不见下处,就只能挽着他胳膊询问,只觉得那处胀痛,手指稍稍一动就搅得她蜷起脚趾。
    “没有。”陆逐的声音依然平静,他低下头咬住洛神肩膀,留下个牙印。这次痛得洛神呼出声,她踢了他一脚,随后立即后悔起来。
    “对……对不起。”洛神平日里哪里敢冒犯这人,今天这一脚踢过去,她的脚趾也发疼,显然是踢得很重了。
    陆逐不说话,半张脸陷在洛神的颈窝里,又咬又舔。李洛神长得实在称不上美女,虽然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哪里都端正,可合在一起那就是平平无奇,她唯一多点不一样的那大概就是皮肉白嫩。
    李洛神像块豆腐,白白嫩嫩,软软柔柔,仿佛轻轻一指头就能碾得稀碎,一口下去那是柔弱无骨的滋味。
    “把腿打开。”
    他已然脱了裤子,露出穿着灰色平角k的紧窄腰身,那胯间布料被撑起顶大一坨,什么东西要挣脱而出。
    他如此命令李洛神,洛神也只能忍着脖子的痛,颤颤巍巍掰着腿,把腿张开了。两条白嫩的大腿一张开,露出无毛的洁净的下体,没有毛发遮掩的私处一览无余,穴肉红艳,还有些亮晶晶的黏液顺着股间流下。
    接着陆逐脱去了内裤,露出昂然而立的狰狞事物。
    粗长的肉物弯弯翘起,尖端圆圆鼓鼓的菇头,低端垂着两枚囊袋,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晃荡。他弓起腰,调整好动作,把洛神的腿抱在臂弯里。
    洛神不舒服,她的腰酸胀,只觉得眼泪往两边耳朵坠。她是三十五了不是二十五,精力和柔韧x都b不得年轻时候,这一掰她觉得自己要都快断了。
    可她还没适应过来这不舒服的姿势,腿间忽然抵入一根粗大坚硬的事物,刺进她的肉穴里。就那么突兀地,狠狠地——
    好像要贯穿她。
    “不——”洛神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那冲击感顺着神经从她的下体一直蔓延到脑海,狠狠顶撞在她意识的最深处。
    撞痛了薄弱的肉,甚至来不及品味这痛感,下一次的撞击再次迎来。
    一下一下,冷冷无情地钉在身体深处。
    陆逐的尺寸太大,洛神的x太窄,不匹配的性爱往往都不会很快乐,而没有快乐的性爱,那么对婚姻来说也是不小的打击。
    洛神不觉得舒服,只觉得撞得她喘不过气,撕裂的痛感如一把刀劈开她的下体,那种迅速而频繁的侵犯使得身体被动收缩起来,分泌出更多花液保护自己。
    这使得进出顺当许多,陆逐的阳具能够自然地整个通过。
    疼痛之余,洛神感觉他拉起自己,兜在怀里,她的身体坐在他的腿上,而那粗物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长驱直入。
    “看着。”他喘着气,掰着洛神低头,这一低头就看见两人最私密的地方紧紧相连,密不可分。他粗暴的动作恨不得把丸蛋一起塞进穴里,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抵达了极限。
    他一进,洛神就涨,一出,穴里便陷下去。
    穴肉裹着肉棍,内壁吸附着坚硬的表面,还有些依依不舍地牵连。
    洛神想骂他变态,不敢,咬着唇闭眼睛。
    “不痛了?”他又问。
    这次是真不痛了,经过润滑之后,又或者开始那么极尽粗暴的开辟后,后头那些抽插也只能说不痛不痒,洛神还能忍。
    可仍然称不上舒服,至多只是适应。
    “嗯……”洛神被顶得抽抽噎噎,抓他后背,也存了些蓄意报复的心思。指甲掐进他背肌里,狠狠一划,随着陆医生的一声吸气,估计是划破皮了。
    李洛神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上发烫热量无处释放,而朦胧的视线里,陆逐那张成熟英俊的脸染着难以自控的情欲。
    他的汗水滴在洛神肩膀,眼里闪动着某种类似野兽般原始而纯粹的欲望。他高耸的鼻子贪婪地吸取洛神身上的气味,两片薄唇被热血染成蓬勃的艳色。
    最终他泄在洛神身体里。
    滚烫的浓精烫得洛神浑身一僵。
    *
    做爱之后陆逐依然保持良好的生活习惯,他会再去洗个澡,虽然李洛神觉得开始那个澡是白洗了,但陆医生显然不介意保持清洁的习惯。
    他把李洛神也按在浴缸里洗了,拿喷水的花洒冲她的私处,弄得洛神浑身又发软。
    “女性阴道没有外在器官保护,更容易感染,要注意好清洁。”他跟李洛神嘱咐,“你的内裤我已经洗了,但是没有下一次。”
    洗好的内裤高高地晾起来,洛神看着耳根子害臊。她都这么大个人了,还是别人给她洗内裤,她也没法想象陆医生那两只拿手术刀的手揉搓着这种贴身衣物。
    ……就好像,他的手抚摸在洛神那处。
    “下个月我有一个研讨报告会要参加,可能要出差,你注意保持家里的卫生,没时间的话就请钟点工,不要省那两个钱。”陆逐的收入不算低,却从不给洛神买礼物,只是按时给她钱,也不来句嘘寒问暖。
    “当然,你也可以辞职。”
    洛神的工资虽低,可她清楚,无论如何那是她自己挣的,再少都是依仗,假如完全脱离社会,她就得一无是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