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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里不对?(微h)
    沉玉辞微微叹了口气,常有人说他生性凉薄,这话固然不错,就是在眼下这种生死攸关的场面,他还能不在意地算计这些事情。但又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譬如说他都不知道这看起来傻乎乎的小姑娘是怎么走到他心里来的。
    他含住少女递过药丸的手指,在她不知所措的表情中轻轻咬了咬,舌尖有意无意地扫过,濡湿了她的手指。他旋即松开,在那粒药丸咽下去的时候看向少女,语气轻忽平静:“吻我。”
    就是芙鸾再怎么不知事,也不认为这个要求是合理的,而且这和救他没有关系吧?但是沉前辈看了一眼破庙外面,她就被吓了一跳,纠结半天,咬了咬牙,攀折他的肩膀依在他怀里,抬头要去亲他。
    沉玉辞轻轻侧了侧头,却没让她真正吻过来,反而咬住了她薄薄的耳尖。他的声音将近低喃,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里,似乎将尖尖的耳朵都熏得通红。
    芙鸾竭力控制住身体的自然反应,努力去听他说的话。
    “储物戒.......药......”
    原来是这样,芙鸾恍然大悟。要去摸他手上的储物戒的时候,想起来沉前辈动用不了修为,那怎么才能打开储物戒?
    对了,可以用血......嗯,血在哪里?
    她正在想这个问题,沉玉辞已经放开了她的耳朵,薄唇顺着她的侧脸,贴住了她的唇。那两片唇小小的,又十分柔软,或许是因为喜欢吃甜食的缘故,鼻息间能够嗅到淡淡的,香甜的气息。
    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不出意外的,果然很甜。
    芙鸾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沉前辈在吻她,这下不止耳朵红了,脸色都通红一片,莫名地还有些羞耻。因为在她心目中,沉前辈是长辈一样的存在,要想比较的话,那就是师尊或者掌门师叔。她慌慌张张地想,总而言之,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怎,怎么能这个样子抱在一起。
    但,但是......应该是为了瞒过去外面的人吧?
    沉玉辞垂着眉眼,微阖的凤眸里有浅浅的波光流动。自上而下,因而能将少女的表情一览无余。慌张又窘迫,在他舌尖抵开她的唇缝时,能看到她睫毛忽颤,挣扎许久,犹犹豫豫地启开牙关。
    真的很傻......又很乖。
    芙鸾学着他之前的模样,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又因为被亲吻的缘故,含糊不清。
    “沉前辈......”她小小声地问他,“我能咬你吗?”
    她的指尖勾住他的手指,触摸到了上面的储物戒。这样的动作,足以表明她想要做什么。
    沉玉辞似乎是想笑的,他也这么做了,唇边浅浅勾起弧度,声音低哑:“好。”
    芙鸾得了许可,才敢动作。她咬住他的薄唇,用贝齿轻轻磨着,在犹豫是否合适就这样咬下去。但是她似乎忘了,以他们现在的姿势来看,这样的动作更像是情人之间的暧昧厮磨。
    她不敢冒犯沉前辈,小心翼翼地用了些力气,在唇齿间尝到一点血腥味的时候连忙松开。在合欢宗那段日子,她也不是什么有用的都没学到。就好像现在,她就懂得在如何瞒过笼罩着破庙的神识之下打开沉前辈的储物戒。
    少女轻轻捧起他的手,低了头,因为直接的亲吻而有些红润的唇微微张开,将他的指尖含了进去。温热湿润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沉玉辞顿了一顿,垂眼看她,轻声问道:“你从哪里学来的?”
    芙鸾专注于打开他手上的储物戒,一时没有注意到他说的什么,抬眼看她的时候,眸子里还带着些茫然。等反应过来他问的问题,脸色一下子发红,眼神有些躲闪。她多多少少会感到羞耻,因为这样不端庄的举动在长辈看来,大抵就是小辈不学好,到处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努力想要给自己辩解,才刚有松开的意图,嘴里忽然多了个圆滚滚的丹药。她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连忙含住,复又攀上他的肩膀,将嘴里的丹药递过去。
    这些丹药大多都做得入口即化,化开之后编程浓稠的液体,满满当当地被她含在嘴里,令她感到不适。所以在沉前辈启开她的牙关,舌尖探入的时候她也很乖顺地长开了嘴,大抵是把他当做将她从不适中解脱出来的救兵了。因而她也就没有注意到,这不算是喂药,已经是一个实打实的亲吻了。
    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身,将她的身体压得更近了些。她或许实在不适合亲吻,这个吻又太过绵长,亲得她晕晕乎乎的。环在她腰间的手细细地摩挲着她纤细而柔软腰身,似乎是在找她腰带的绳结。
    沉玉辞放开被蹂躏得可怜的唇瓣,微微偏头,薄唇压上她的侧颈。脖子上温热的触感让芙鸾身体颤了颤,她的手搭上他的手臂,有些无措:“沉前辈,还要继续吗?”
    沉玉辞挑开她腰间的细带,手掌按在她背上,让小姑娘彻底埋进他的怀里。她也不懂得拒绝,尽管已经紧张地揪住了他的衣袖,还是顺从他的力道,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他低一低头,就能亲到少女的额头。而他也这么做了,浅浅的一吻之后,他的声音依旧是冷静的,轻飘飘地落进她耳朵里。
    “信我。”
    少女只好闷闷地嗯了一声,侧了侧头,把脸埋进他脖子,似乎是想要掩耳盗铃,只要看不到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她看不到,感觉却更加敏感,能够感觉到沉前辈温热的唇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先是脖子,而后衣服散开,是锁骨被轻轻咬噬,又麻又痒。她揪着沉前辈衣袖的手都在发颤,因为太过羞耻的缘故。
    芙鸾思绪有些混乱地想,如果只是为了骗外面的人,是不是也不用做到这个地步?她不会是被骗了吧?可是沉前辈本来也不太喜欢她啊,不可能这样骗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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