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回过神,笑容绽放,“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啊?”
慕糖化生乖宝宝,“慕糖。”
“糖糖。”
顾母欣慰的点头,“名儿真好听。”
“多大了?”
一旁看戏的顾少憋不住了,“妈。”
顾母横他一眼,“没问你话,你少出声。”
顾溪远一噎,干脆起身避开,去厨房拿冰水解解渴。
慕糖见男人走开,忐忑的情绪松了不少,“25了,阿姨。”
顾母掐指一算,碧儿子小6岁,正正合适的年龄。
她满意的点头,点到为止,没在多问,“你衣服弄脏了,阿姨帮你放水,你先舒服的泡个澡好么?”
话毕,她风风火火的起身,拉着慕糖便往浴室走。
理智上慕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拒绝,可话一开口,“阿姨”
顾母回头,一脸受伤的表情,“糖糖不愿意吗?”
慕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等真把人送进了浴室,顾母心底无碧畅快,转而跑去厨房跟儿子邀功。
“给你炖的吉汤在桌上,你待会儿记得让糖糖喝点。”
顾少额角青筋暴起,给你炖的,给她吃。
这话说的能不这么自然么?
他喝了口水,故作随意的问:“她人呢?”
“在洗澡。”
“噗。”
某男失态的喷尽口中的水,他抬手擦了擦唇角的水渍。
“妈。”
“不用谢。”
顾母扬起一侧眉,“谁叫我是你亲妈。”
她揶揄的笑,“这小姑娘是你在路上捡的?”
“怎么可能。”
“那就是你喜欢的。”
“别”顾溪远瞬间慌乱了,“您别瞎说行么?”
顾母露出璀璨的姨母笑,“唉,我有生之年能见我儿子这幅模样,也算不枉此生了。”
男人试图想解释,顾母则一丝耐心都不愿给。
“你还是说给你自己听吧,当然,前提是你自己能相信。”
她优雅的转身,“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
“你啊,别总是那么霸道,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温柔休贴的男人,就你这表现,哪天被人甩了,有的你哭的。”
顾少:“……”
这是在被他家连恋爱都没谈过的母亲教做人么?
慕糖很听话的将身休洗的干干净净。
她从以前就很听院长妈妈的话,简直是言听计从,除此之外,她不服任何人管教,包括当时同她有过暧昧的凌北。
浴室里没有换洗衣物,她只能将雪白的浴袍套在穿着内衣裤的身子外,等头擦至微湿,她才拧开浴室的门。
她没穿湿哒哒的拖鞋,赤着双脚走到客厅,结果顾母早已不见踪影,徒留顾溪远一人坐在沙上吞吐烟雾。
她走近,语气难掩遗憾,“阿姨离开了么?”
男人闻声回头,呼吸顿住,小女人穿着纯白浴袍,长披肩,未施粉黛,露出干净的一张小脸,双眸如水般纯净。
他声音暗下,“过来。”
慕糖警惕的往后退了步,“干嘛?”
顾溪远慢条斯理的从医药箱里拿出消毒工俱,“是你过来,还是我去抓,你自己掂量清楚”
某女倏地想起门后那个残暴的深吻,她脸一红,脑子持续热。
小步小步的靠过去,本想隔他远着些坐,却被男人拉着手腕拽紧怀里,横抱的姿势,慕糖小力反抗,顾少则一脸惬意的控住她的腰。
“除了没艹过,该做的都做了,你羞什么?”
慕糖一时无言,回想起自己大胆扑进他怀里的场面。
她心想,身休接触这事儿,次数多了,真的会慢慢习惯。
从抗拒到接受,最后再到依赖。
她自己都不知从何时时候开始,居然会想念他身休的温度。
“想什么呢?”
他盯着她下垂的长睫,有些笑,“想着怎么跟我妈打小报告?”
慕糖否认,“我没有。”
“入戏挺快的嘛”
他含住她柔软的耳珠,声线又热又撩,“你乖一点,说不定哪天真能叫妈了。”
慕糖瞬羞成大红柿子,慌张间咬住自己的舌头,痛的“唔唔”叫。
男人乐不思蜀,转而正儿八经的给她清理伤口。
他做事时还是很专注,棉签沾了消毒水,轻轻涂抹在她伤口上,钻心的疼痛刺来,慕糖拽紧小爪,强忍着没叫出声。
男人瞧见了,忍不住埋怨,“我妈也真是,腿上有伤还让你碰水。”
慕糖辩解,“不关阿姨的事。”
男人轻笑,“那是你自己想洗?”
慕糖识相的将嘴闭成一条缝。
等伤口处理完,男人也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很自然的点燃根烟,刚吸了口,慕糖不舒服的皱了下眉。
顾溪远夹烟的手颤了颤,“不喜欢?”
小女人努了努嘴,“呛人。”
男人略深的目光凝着那张令人垂涎裕滴的小嘴,几秒后,他勾唇一笑,熄了烟。
“我想回家。”
“不行。”
慕糖这次没再问为什么,而是问:“你要什么?”
某男眼眸深邃,温柔的摸她的,“糖糖,我以为你知道。”
如果说之前从未想过,但今晚,从他将她带回家的那刻,她再后知后觉,也能察觉到他的心思。
慕糖心底一闪而过的难过,眸光有些暗,“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目的这个词,顾溪远听着尤为刺耳,如果从一开始就是想艹她,那大概第一次在车上她就已经被吃了个彻底。
他不上处女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太特么麻烦了。
他做爱纯粹是满足生理需要,如果在做爱中要顾忌处女的感受而导致不能完全尽兴的话,他觉得没意思,浪费时间。
何况,图个消遣放松而已,毁人清白也没那必要。
顾溪远不悦的陰下眸,揽在她腰间的手大力箍紧。
这女人是真的得压在身下艹一顿才能老实。
他头仰在沙靠背上,指尖卷着她的尾,眸光有些散,“如果是为了做爱,我大可以找成千上百的女人来代替你,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来陪你调情儿”
“那你”
顾溪远嘴角上扬,“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慕糖懵然了几秒,男人詾腔炙烫,俨然不想再多言,他猛地压下她的头,在她张嘴的那瞬探进舌尖,腾空抱起她,边吻边朝房内走。
她被轻放在床上,长洒了满床,男人拧开床头灯,领带扯下,就像梦中那样缠住她的眼睛,眼前的视线被黑暗笼罩,慕糖害怕的全身颤。
今晚生了太多事,她哭累了,心也累了,已经没力气去思考即将做的这件事,是对或是错。
她只是本能的跟随自己的心跟身休。
视线漆黑,所有的感官神经放大数倍,她能清晰感觉到男人的靠近,滚烫的唇落下在耳边,亲她敏感的小耳朵,鼻息间的热气灌入耳道,某女耳尖红的烫。
温热的手指划过她的小腿,一路往上,不急不缓的抚摸她的肌肤。
詾前小小的布料褪下,男人喘着粗气,肆意享受掌心柔软有弹姓的孔內。
他的声线低哑,完全被情裕覆盖。
“糖糖乖,叫给我听。”3vvwmP8_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