蕤站在办公桌前,像他小时候犯事被训时一样站好:“那您的意思是,我们得收购yg的股价?”
“收你个头。”方时震气的倒仰,“你以为有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吗?再说了,你现在又有多少钱啊?”
这倒霉孩子!
闵蕤想了想:“如果运作一番,在压价之后购入,也不是不可能。”
“购你个头。”方时震被他气的转过身来,闵蕤才发现他嘴角沾了一圈深褐色的东西。
要不是场合不对,乍一眼看过去,很容易联想成方时震在吃厕所里的代表xing物质。
闵蕤递了张纸过去:“yg还有料没bào出来呢,有把柄在我们手上。bào出来的时间全看我们心情。”
“最近首尔不□□宁,我本想把你们送到国外去避风头的。你倒好,一回国就搞事。”方时震接过餐巾纸狠狠地擦着自己的嘴巴,“你做了什么?”
闵蕤双眼望天:“能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不该说的也说了一点。”
“你,”方时震拿着肿的跟胡萝卜一样的手指怼他,“我该说你什么好?”
闵蕤拿手掌包住他的手指:“叔叔,你放心,我只是对他说了些不敬的话。关于其他的事一点都没说。”
“赶紧出国!”方时震气的要命,“你们全团都给我去美国!一天都别多留!”
闵蕤不解:“我们才刚回来啊。”
“你刚回来就敢这么胡来,非得把你扔去无人岛才开心?”方时震感觉自己的血压在不断上升,“你知道我接到消息听说你单独去见杨社长是什么心情吗?我都怕你闹出人命!”
“哪有这么夸张。”闵蕤哄着方时震先坐下,“我从不在违法的边缘试探。”
方时震为稳定心情又往嘴里塞了几块巧克力:“那还不是怕杨社长被你激的动手。”
“他没那个能耐。我又不是他手下艺人。”闵蕤耸肩,“如果是出国的话,还是去巡演吗?”
方时震叹了一口气:“之前在美国找了个工作室。现在过去的话虽然可能没收拾完,但好歹也是可以勉强安顿。”
现在韩国国内的社情的确不太适合他们留下来。
每天都会有请愿的民众聚集在青瓦台前进行静坐示威,各种各样的维权□□时刻都在进行。
大环境如此,他们只不过是沧海一粟,在时代的洪流中无法撼动。
“好。”闵蕤在回来的路上就遇到了示威□□的人潮,作为公众人物,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聚光灯下,偏偏根基不稳,那些盘根jiāo错的财阀随便来一个分家都能收拾他们。
但是比起之前只能被动挨打,他们现在倒是稍微底气足了些。
回到练习室里,闵蕤坐在地板上,脑子里想的还是之前财产信托人给他介绍的各大系别财阀关系网。
资本市场,阶级的更替在如今越来越难。
但是他们这一代还在时代的末端,通过成为偶像这个途径,倒是误打误撞地完成了这个跨越。
还清公司债务之后,他们身边能够灵活周转的资金越来越多。
商业投资的东西也只有闵蕤懂得多一些,其他人在投资置业方面遇到困惑也会问他。
“要出国了?”金楠俊问。
世巡结束到颁奖典礼前还有一段时间,这么短的日子想跟家人一起旅行也不太可能,如果说是像公司安排的那样到国外安心排练舞台也不错。
金楠俊看着坐在地板上的闵蕤,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公司安排了住的地方吗?”
田正国在出道前跟闵蕤特训过,住的也只是公司联系的舞蹈学校的宿舍:“应该会。”
“应该会单独租一栋房子,以及练舞教室。”闵蕤没想到他们在欧美的事业会发展的这么快,相应的准备他还没来得及做,在美国的投资也只是起步阶段,“我们可以选个好一点的小区,防着私生饭。”
提到私生饭,八个人都想到长时间飞行时跟他们乘坐同一架飞机的私生,远距离的飞行里程中,就连上厕所他们都得结伴同行。
这两年公司经济条件稍好倒是可以买头等舱的票,即使如此也只是阻挡了部分经济实力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