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人不是你最喜欢做的事吗?”
“你到底是谁?你说的事,我没有做过。”她怒目圆睁,气势汹汹瞪着舒书。
“你没有?”舒书把另一边的内衣也剥开来,剥笋壳一般,漏出白花花的肉。
一手锢住她的头,将脸再次凑近少女,唇在她的鬓发边流连,“不要再做无谓反抗,你的态度决定我对待你的方式。”
说着手上用力几分,五指深深陷进乳肉,水潺潺的包裹不住往外溢出。
“混蛋啊!放开我!”
手指顺着往下,爬过腰线,刺得人一个激灵。捏住腰侧的拉链,藏蓝色的校服裙豁开一个口,露出同色系的内裤,包裹着同样饱满紧实的臀部。
半身裙脱落掉在地上,瞬间变得灰扑扑。
天色淹没她的怒号,只剩下一些啜泣。
一瞬间惊醒了舒书,她只是想吓吓她,停下手也就到此为止。
墙角亮起一盏白炽灯,引得小虫飞舞。
仇枝又讶异于他的停下,等了半天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原来嘤嘤哭泣的人,脸上竟全无半点泪痕。
被戏耍的恼怒让舒书走上前,抬手捏住她的脸颊,“很好玩?”
“一点点。”看她含糊回答,眼底满是不屑。
“呵。”舒书收回手,后退一步站在她面前。
坐在椅子上的少女衣衫不整,站在她面前的人傻傻发着呆。
谁看了不说一声诡异。
“诶,”她叫他,“怂货。”
舒书没搭理她。
她试着挣开捆绑,未果。
“你不能,让我一直这样吧。”仇枝抬头看他。
舒书隐约感知到了什么。
“我好冷。”她的声音响起,夹杂在风声中。
“哦。”只要我不动,她不动,黑暗之后会迎来天明吗?舒书想着。
“你现在该做的事是呼救,而不是惹怒我。”舒书对着她说,“你惹怒我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我强奸你。至于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因为……”
“你是攻略者。”她得出结论。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仇枝掩饰眼底的一抹震惊,好似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然后试着转移话题,“我好冷,你可不可以给我松绑?或者帮我把衣服穿上吧。”
她太淡定了,没有一点点害怕,像是准备好了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舒书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甚至有些迎合。
“你演技太烂了,”舒书走上前,“但是我愿意我成全你。”
她的阴影笼覆住少女的上半身,伸手触到她胸前的皮肤,感受到了颗粒的凹凸感。
她确实有些冷。
将仇枝的的手与椅子解开,她没有挣扎。
“你还有返悔的时间,”说完把她的脚也放开,“立刻跑出去,证明我是错的。”
跑哪去?仇枝咧嘴笑笑,坐着没动。
“既然你不跑,那么就该我了。”
舒书将软绵绵的下身释放出来,尝试着撸动,然后把k兜里的避孕套掏出来戴上,最后把仇枝抱起来坐在腿上,自己坐着凳子。
少女反着的手揪着舒书的身前的衣服,舒书手伸进她腿隙,隔着内裤,指尖顶着敏感点。
仇枝咬着唇忍耐,心想这不过就是一具随时可抛弃的皮囊,识破了又怎样?
“这就忍不住了?”她调侃他。
“闭嘴。”
唇覆在她颈边,张开嘴,利齿扣在她的颈动脉,留下了一圈牙印。
挣扎也变成徒劳。
脱下少女的内裤,掉在脚踝,舒书扶着坚硬的下体,挤着缝隙进去。
她也索性放开嗓子,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一层橡胶的阻挡,体验感下降了好几个档次,扯下来扔在一边,直接肉与肉相贴。
这才是湿滑火热,灵魂升天的伊甸园。
“给你留了一点证据,”舒书一个耸腰顶胯,把肉棒送进更深入的内里,“你施暴的时候给人留下把柄了吗?
“大概是没有吧,所以,才派了我来。”
舒书还在扮演着剧情,自问自答,不知道哪来的恶趣味。一手玩弄着阴蒂,手腕被她大腿紧紧夹着,一手揉捏着x部,毫无怜惜。
自己胸前衣服被扯开,指甲在腹前留下一道道抓痕。
换了姿势把人捞起,迫使少女跪在椅面上。
把着仇枝的腰从后面进入,做着重复且无趣的往复运动。
脑中不禁生出疑问,人为什么热衷于此?
下体还是硬挺未射精状态,大脑却已经进入了贤者模式。
抽出淫物,马眼沁出些液体,一张一闭像个饥渴的小怪物。
一瞬觉得无趣,想起了姜思梨,想起游戏里经历的一切,世界上最可恶的就是她这种标兵卫士了吧。
既无放浪形骸的洒脱,也没有严于律己的c守,时常困囿于自制的伪劣道德陷阱。
又有什么意义呢,这一切的一切。
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把阳具塞进少女的身体。
籍着游戏的借口,一起堕落吧。
耸动臀部,没有感情的打桩机,肉体拍打的淫靡声散落在空旷的黑暗中。
“你快乐吗?”射精的前一刻,舒书问她:“做这一切的时候,你觉得快乐吗?”
“一点也不。”没人回她,她又自问自答。Fυщéйщυ.мé(fuwenwu.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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