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为防考生受到影响,已派人去院外守着,此次科考仍正常进行。”
“你做的不错。”皇帝闻言才道:“这样吧,这谢家的哥儿,生在这般紧要关头,有这般父母,实在是一大殊荣,便叫他谢荣吧。”
谢荣,这名字白术听着觉得倒也好听,便点了点头道:“多谢陛下。”
皇帝这才摆了摆手道:“我乏了,这封赏之事,日后再说罢,今日便叫我先休息休息,白哥儿你也需早日回府静养着。”
“是。”白术谢道,便离开了大殿走了出去,他早就乏的不行,太需要好好的睡一大觉了。
考院中,经过了昨天一夜,皇城的火光如今已经被制住了。
考生们一个个都没睡觉,如今各个睡眼惺忪,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主考官看准了时辰,将第三日的考题公布出来。
谢槐钰看了考题,闭眼略略思索,便提笔将自己一腔想法写在了稿纸之上。
到了今日凌晨时分,那外面的动静便渐渐小了,想是宫变已是被制住了。
谢槐钰此时身在考院,也无法顾及外面的情况,只能好好答题,将这科考考到最好,才能不枉费众人在外的艰辛。
他心中急切,落笔的速度就更快。
第三日的考题,也是不过午时,便誊抄完毕。
谢槐钰将三日的试卷全部jiāo给主考官,便耐心坐在榻上等待,等到酉时一过,考试完毕的钟声敲响,考院才从外面打开。
首先出去的是所有考官和那些舞弊被抓之人,待他们出去了,才轮到各个学子。
谢槐钰急不可待的跟在后面走了出去,一出去,便瞧见了祁擒月,却并未看见仲礼与白术的身影。
不过瞧着祁擒月的神色,谢槐钰便松了口气。想来一切都好,并无大碍。
“白术是不是生了?”上了马车,谢槐钰便对祁擒月问道。
若不是已经生了,他应当第一个过来接自己回去,而不是让祁擒月过来接人。
“昨日便生了。”祁擒月道:“你那夫人,真真厉害,前脚生了孩子,后脚便出去杀人,又去了宫里救驾。大夫说他伤了身子,要好好将养,你回去切莫怪他。”
谢槐钰闻言,心中极痛。他又怎么会怪白术,只恨自己无用,关键时刻,却被关在考院中出不来。
回了谢家,谢槐钰便直奔院子,白术此时躺在床上,倒是醒了。
瞧见了谢槐钰回来,眼睛便亮了,只盯着他道:“谢槐钰,不过三日,你便瘦了。”
“你才是瘦了许多!”谢槐钰极心疼的在床边坐下。
此时众人便自动回避了,留下他们夫夫两人。
“孩子已经诞下了,是个哥儿。”白术说道:“只是我先前喝了yào,这哺育的事情,便只能jiāo给nǎi娘。”
“无妨,你应当好好休息。”谢槐钰道:“大夫可是如何jiāo代你的?”
白术这才似是怕谢槐钰生气般,声音小小的说道:“大夫说我伤了元气,恐怕日后更难孕育……”
他说着看了谢槐钰一眼,眼睛黑漆漆的。
谢槐钰瞧着十分可怜,经不住在他眼皮上亲了一口道:“那便不要再生了,我们有个哥儿便也很好。”
“那谢家继承之人……”
“谢琪不有个儿子么?好好教养。”谢槐钰道。
他自是更愿意与白术一道孕育自己的孩子,但若是白术身体的缘故不能生了,那随便从谢家过继一个孩子继承爵位也没什么不好。
“皇帝给我们的孩子起了个名字。”白术突然说道。
谢槐钰此时才皱眉遗憾的说道:“我的孩子竟是别人起名了……”
“叫做谢荣。”白术说道。
谢槐钰叹了口气道:“好在不算难听的。”
这时,他便想起自己还未见过这个刚出生的小哥儿,便招了ru母进来。
不一会儿,那ru母怀中抱着个皱皱小小的孩子走了进来,孩子不过比巴掌大了一点,浑身红呼呼的像个小老头,头顶上只长了一半头发,前面光秃秃的如同谢顶了。
“怎么如此丑,长得与你半点不像。”谢槐钰备受打击,不禁抱怨道。
“这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