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槐钰这样的夫婿,如今看来,真是哪儿哪儿都是极好的。
如此定下以后,白术便叫了谢凌过来,与他说起此事。
谢凌闻言大惊,没想到白术竟会给自己如此巨额的嫁妆。
原先那几间铺面,在京中便已是几乎无人能比。毕竟几间铺子相加,一年也有快三万两的银子。
可那南洋的白玉山庄又不相同。听白术所言,那庄子不过两季便挣了三万两,一年岂不是有六万两的收入。
这等嫁妆,便是与那齐清婉相比,也不遑多让了。
谢凌就要开口拒绝,白术却道:“此事已定,你就莫要推拒了。你兄长担心与你,你有了这嫁妆傍身,也更有底气,好叫他在京中放心。”
“另外南沙南洋不远,虽说一个大宣境内,一个大宣境外,但马车不过半日可到。你届时跟着万家的商队,回家也更方便,平日里有些什么,也可叫万家帮忙传递书信。”
谢凌心中感动,白术这番安排,是已经帮他把后路全都想到了,好叫人毫无后顾之忧。
除此之外,这庄子毕竟还是要经营的,白术又将自己的经营之道传授给他,还给他讲了许多南洋风俗,又买了南洋相关的志异给他翻阅。
“这南洋与南沙气候风俗都颇为相近,你多学习一些,不光可用在经营之上。日后魏琼做官,你的见识也可对他有些帮助。”白术说道:“魏琼乃是学子,你却并无多少底蕴。虽两人间的情意不因这些凡俗外物所影响,但你若是更为博学,与他齐头并进,岂不是更好?”
白术所言句句肺腑,谢凌听在心中,也收益良多。暗想自己日后便是嫁为人夫,也不可因此疲懒,好吃懒做。
他在那首饰行中已磨练过一番,大抵是血脉相承,对那经营一道也是有些兴趣。
白术看在眼中,暗暗点头,谢凌既有如此觉悟,谢槐钰也应当可以放心了。
白术将此时写信告知了万家,又过了数日,便收到了万家回信,说已经知晓,日后庄子一应事务会找谢凌。
翌日,白术便带了谢凌去府衙,做了那庄子转让的文契,盖上官印以后,南洋的庄子便正式成为谢凌的产业了。
魏琼这些日子正埋头研究南沙的人情风俗,来谢家寻谢凌时,便正巧见着谢凌在研究南洋事务。
他眼前一亮,与谢凌二人倒是颇有一番可聊,时常便跑到谢家,与谢凌关在房中,一谈就是一整个下午。
谢槐钰对此也是有些不爽,只觉得两人虽订了亲,但毕竟还未成婚,如此实在太亲密了些。
白术见他如此,也是好笑,对他说道:“那魏琼是个老实的,来了这些时日,与谢凌两人不过牵牵手,嘴都未亲过一个。就算有些什么,两人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一对儿,也没有什么,也不知你紧张些什么?”
谢槐钰只得叹了口气道:“以前我与你在一处,小树老是长吁短叹,我现下心中是明白他的感受了。”
腊月中旬,京郊的白玉山庄总算是全部竣工,工人们拿了红包回家,便要等待过年了。
白塘村的梅花鹿长得极好,又生了许多,白术挑了十几只来做种,引到了京郊的别庄里。
待谢槐钰沐修之日,白术便与他一道去了京郊,查看那修好的庄子。
京郊的庄子修在山中,一面对着下方良田。
庄子四周宁静幽深,一片萧杀的冬季景色,后面一个淡绿色的叶子状天然湖泊,实乃独特美景。
这庄子修在山间,比平地上更为复杂。因此才修了整整五个月的时间才修好。
且京中寒冷,庄子里地暖也是必备,白术他们来的时候,便有人将地暖燃起来了。
庄子里的管事,是白术从别处抽调了一个十分有经验的老人。
除此以外,他又挑了许多先前流浪的孩子过来,叫他们在此处任职。
那些孩子们被养了一年,也学了不少本事,又对白术忠心耿耿,也叫这庄子密不透风,让白术颇为放心。
白术自是也留了一间景致最好的房间给自己,供他平日与谢槐钰来此休闲。
此时庄子还未开张,偌大的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