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和节日主题倒还是很切合的。
“白哥儿,你这诗是什么意思啊?”齐清婉幸灾乐祸的问道。
她本以为白术还真能作出个什么东西呢,原来还是个草包,这哪是诗句,分明就是胡乱编的顺口溜。
“这意思明明白白的,你怎得连这个也不懂?”白术挑眉说道:“难道齐姑娘你没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么?”
白术反问的让齐清婉一噎,她自是知道牛郎织女的故事,但这故事分明是牛郎和织女被王母拆散,只能七夕鹊桥相会,怎得到了白术这诗里,却成了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齐清婉提出疑问,又有许多人符合。
白术便道:“这牛郎一个乡下人,已经到了娶媳fu的年纪,却不事生产,在家吃喝哥哥嫂嫂的。他嫂嫂让他自己出去自立,给了他屋子、田地还给了他牛。这牛在乡下,可不是一般人家养的起的,以前我们白塘村里,也只有村长和富户家里才有牛。可见他哥嫂已是对他仁至义尽。”
“可这牛郎却并不满足,还觉得自己哥嫂不养着自己白吃白喝就是虐待了他。我这句牛郎少壮不努力,便是这个意思。”
“这……”白术这一番话,倒是把许多人都怼的心服口服。
他们都是京里大户人家的,自是不懂乡下人的生活。原本是觉得牛郎挺可怜的,听白术这么一说,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可怜了。
还有几个哥儿本就有些崇拜白术的,便开口说道:“如此看来,这诗虽然并不押韵,但意思却是十分有趣,引入深思。”
这话被文秀娥听在耳中,又是十分不悦,她立时便开口说道:“白哥儿,就算牛郎不可怜,可他对这织女可是真的爱慕。一对有情人被王母无情的拆开了,怎么能说他哄骗织女,只可怜王母呢?”
“这牛郎偷窥织女洗澡,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偷了织女的天、衣,不让她回去。”白术说道:“那故事里说,织女回不了天界,只能嫁给牛郎,与他男耕女织,生儿育女。这织女本是天上的仙女,要什么没有,被这牛郎骗了,还要每日做活,比大户人家的丫鬟还不如,哪里能得幸福。”
“王母丢了女儿,得多心疼。若是旁的人家,说不定就不要这个女儿了。可王母好不容易找到了,还愿意领回家养着,还要被人骂她冷血。可不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么?”
白术这话,倒是说进了在场许多女子和哥儿的心坎里。
如他们这般,出嫁以后,便是有了什么委屈,娘家也不会管了,这样想来,王母真是个好母亲。
只是男宾们却对此不太苟同,而文秀娥也站在男宾那边,对白术说道:“这王母分明是嫌贫爱富,若是这牛郎是个将军、状元,王母哪里还会把织女带走?”
“哈哈。”白术笑道:“王母都把织女带走了,也没激得那牛郎上进,做个将军、状元。就算王母嫌贫爱富,他若是有心,真爱织女,也需得努力,将自己老婆找回来,哪里还只指望着每年七夕见上一面。”
白术话音刚落,却是听得刘芳菲突然出声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看这牛郎就是个窝囊废,织女那等身份的女子,真是平白被他给糟蹋了。”
刘芳菲自己就是个想做人上人的,对白术这番话竟是鼎力支持。原本还不怎么瞧得上这乡下哥儿的,如今却是有些心心相惜了。
白术这诗虽做的不好,但因着这诗里的意思,引得众人讨论一番,又是大出风头。
便是如文秀娥这般忍得住的,面上也难免带出了几分颜色,她便转身突然问谢凌道:“凌儿,你瞧瞧你嫂子这诗做的,你可是如何想的?”
谢凌本就与她不熟,却冷不丁被点道,脸上一热,看了眼白术,便支支吾吾道:“我觉得不错,这牛郎确是配不上织女的。”
文秀娥闻言便说道:“这凌儿是谢家的嫡哥儿,谢大公子同胞兄弟,日后他手上的嫁妆,必然是少不了了。今日你嫂子这首诗啊,可怕是要吓到好多年轻才俊了,就怕日后有人上门提亲的时候,自己被当成这牛郎,与你这织女被棒打鸳鸯了。”
谢